你。”
“我怎麼知道?她給我打電話我自然就過來了,到底為什麼給我打電話我又不是程諾。”
“我也想問,可惜見不到人啊。”項博九偏頭,“不知道你就認了吧,四哥這遷怒的脾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總不能只有我一個人倒黴吧。”
操!這他媽什麼邏輯?!
韓陳頭疼的偏過臉去。
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他確實也不知道程諾的去向。
程諾之前倒是真的跟韓陳打過招呼,先是感謝他的幫忙;再是從此之後再不聯絡,不用找她更不用掛念,若有緣自會再見!
韓陳當時就著急了,“程諾,你這是過河拆橋啊!怎麼,到了這會兒是準備一腳把我踢開啊?!那你當初就不該拖我下水啊!現在這是表明了不信任我!”
“我沒有不信任你!韓陳,真的謝謝你幫我到現在!不過陳漠北這個人心思縝密,時間久了有些事他未必推測不出來!你若是知道我的行蹤,哪怕你不是有心,可能也會露出些馬腳!”程諾單手抓住圍欄,偏頭微笑,“韓陳,還是委屈你一下,送佛送上天!”
“真就要做到現在這地步?”
程諾沉默了許久,終究什麼也沒說,“韓陳,再見!”
她無法向任何人解釋,為何要做到這一步!
可她心裡很明白,無論如何,她都無法風輕雲淡的看待哥哥的死亡。
這一切的起因,利用和被利用以及那些為了謀取私利而踩著別人的生命往上走的人。
很抱歉,程諾做不到原諒,她不是個正義感十足的人,她只是厭倦了被人踩著過日子。
而且有些人,這一世孽緣,當斷則斷。
韓陳是真的超級鬱悶,程諾一聲再見後就再也不見,不多久四哥就開始逮著他不放,那開了冷氣的雙眼恨不得將把他就地冷凍,可是韓陳是真不知道程諾哪兒去了。
當然,孩子的事情他更不能說,不然肯定會被四哥扒一層皮。
這會兒才知道,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
韓陳更是沒料到四哥竟然如此賤!
套句程諾的口頭語,賤人!妥妥的賤人!
屆時韓夫人正苦於自己的獨子一直沒有談媳婦兒,陳漠北一本正經的坐在陳萍面前說,“姑媽,你也不用太煩惱。畢竟兒孫自有兒孫福,韓陳喜歡男人的事在現在這個社會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
陳漠北這樣的人從來不屑於說慌,可想而知他說起慌來的殺傷力有多強。
韓陳簡直就是有口難言,陳萍只當是自己兒子還貪玩兒,完全沒想到竟然是彎的,韓陳在什麼都不知情的情況下被胖揍了一頓。
陳萍氣急的指著韓陳的鼻子罵,我要是早知道你會這麼不顧倫常,當初生下你來我還不如直接把你扔了。但是我告訴你韓陳,韓家丟不起這個人,我陳萍也丟不起這個人,你最後想怎麼樣我不管,但是正正當當的給我結個婚生個孩子,你以後就是把自己閹了我都不管。
韓陳是被罵懵圈了才知道誤會大了。
他氣的跳起來大罵,“誰他媽給我造謠?”
陳萍只當他是氣急敗壞,恨鐵不成鋼的,“這世上沒有不漏風的牆!”
後來韓陳無意間跟四哥訴苦,陳漠北不緊不慢的:哦,這事兒是我跟姑媽說的。
韓陳當時的心情,就好比被串到了竹籤上的肉。
韓夫人是把他當成了生子工具,先結婚後生子,總而言之就是她看上的女人一門心思往他懷裡塞,韓陳都懷疑他老媽就差給他下藥送上女人的床了。
而陳漠北自然就成了陳萍在抓拿韓陳這件事情上的得力助手。
韓陳現在是有口難言,被項博九送到酒店門口,九哥替他拉開車門,“趕緊著上去吧,都等了你個把小時了。”
“看看你這副幸災樂禍的樣子!”瞪一眼項博九,韓陳推門下車,想了想他突然伸出胳膊勾住九哥脖子,“我說真的,程諾這事兒不是我不說,實在是真的不知道。你問問四哥,還有別的事兒能不能讓我將功補過,總是讓你這樣為我操心,兄弟也著實過意不去啊!”
項博九掃過去一眼,摳字眼,“將功補過?什麼過?”
“……什麼什麼過?我就說了我沒做對不起四哥的事兒,他就是不信。我就權當是我自己做錯了。”韓陳神色猶疑,還是反應迅速的給瞭解釋。
項博九眸光在他臉上審視而過,隨後伸手也搭在他肩上,兄弟情深般嘆息,“我說真的韓陳,程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