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凌臉色一沉,充滿敵意地看著他,這也算自己潛在的情敵吧,這樣找上門來,是示威嗎?
“俞小姐不開門,是秦睿不在呢?還是怕我對你做什麼嗎?”霍臻嘲諷道:“你放心吧,你就算脫得光光的,我對你也沒興趣!”
俞千凌羞惱地道:“誰要你對我有興趣!霍總,這是我家,我給誰開門是我的自由!這麼晚了,我家不接待客人,請你走吧!”
霍臻沉下臉:“我不和你吵,開門,否則我就自己闖進來了!你不想鄰居對你有意見就聽我的話!”
“你敢闖我就報警!我就不信霍總有臉和我一起鬧到警察局去!”俞千凌毫不示弱。
秦睿扶著牆走了出來,聽到她的話就‘不悅’地叫道:“凌凌,誰來了?你怎麼不開門呢?”
“要開你自己來開,我不侍候你的客人!”俞千凌扭身走回來,不滿地道:“這大半夜找上門,什麼意思啊!秦睿,你就不能收斂點嗎?才因為他和家裡人吵架,你真要為他和老爺子他們鬧翻嗎?對你有什麼好處?”
“行了,你少說兩句行不?我的事你少管!”秦睿怒道,撐著走過來開啟了門。
俞千凌就氣惱地上樓,把門用力甩上。
霍臻走進來,看到秦睿臉色蒼白,頭髮溼漉漉的,身上還有一股酒氣,衣服皺巴巴地披在身上,就關心地問道:“怎麼啦,弄得這麼狼狽!”
“怎麼來了?出什麼事了?”秦睿沒好氣地問道,才說著猛地轉身往臥室裡跑。
霍臻跟了進來,就聽到他在浴室裡嘔吐,他掃了一眼凌亂的床上,走過去站在浴室門口看著秦睿抱著馬桶嘔吐。
“我有麻煩了!”他淡定地道。
秦睿沒理他,吐了半天,才疲憊地起身坐在馬桶上,伸手:“給我倒杯水!”
霍臻只好走出去,給他倒了一杯水,回來見秦睿站在洗手檯邊漱口,襯衫溼了大半,他把水遞給他,秦睿喝了兩口漱漱口,才端著水杯走了出去,幾口喝完就倒在床上閉上了眼。
“我說我有麻煩了,沒聽到嗎?”霍臻在床邊坐下,目光落在他半敞的領口上,秦睿麥色的肌膚沾了水滴,很性感,他忍不住抬手想摸上去,就在這時,秦睿懶洋洋地睜開了眼:“什麼麻煩值得你大半夜跑來!單珊的孩子掉了?”
霍臻就停住了手,不悅地道:“你這張嘴,就不能說點正常的話嗎?”
“你指望我說好話就不該來!爺沒心情應付你們!”秦睿拉過被子把自己裹在裡面:“有什麼事明天說,讓我睡覺!”
霍臻見他把自己裹得像粽子一樣,頭髮都還溼溼的,又好氣又好笑,伸手揉了一下:“這樣怎麼睡啊,你至少把頭髮吹乾吧!”
“別理我!死不了!”秦睿胡亂地伸手開啟了他的手,往另一邊滾了滾,騰地又轉頭看過來,蹙眉:“你到底來做什麼?安慶被查抄了?”
霍臻給了他個白眼,笑罵:“你就這麼歹毒嗎?我垮臺對你有什麼好處啊!”
“安慶沒垮臺,那你是不是精神有問題,大半夜不睡覺來找我!你就那麼喜歡我啊?”秦睿嘲諷著,還是撐著坐起來,靠在床頭,一副沒精神的樣子:“給我支菸!”
霍臻聳聳肩:“沒帶!”
“客廳裡應該有……”秦睿說出來又想起了什麼,撐著站起來:“出去抽,這是她的房間,一會在她屋裡抽了煙又要被她唸叨死了!”
他帶頭走了出去,霍臻打量了一下臥室才跟著走了出來,看看樓上沒動靜,門關的死死的,他冷冷一笑轉回了頭。
秦睿已經找到煙點燃了,赤了腳半倚在沙發上,還是一副沒精神的樣子。
“我陰溝裡翻船了,有人搶劫了我的別墅,把保險箱撬開了,除了錢,還偷走了一個人!”霍臻在他對面坐了下來。
秦睿隨口問道:“損失重嗎?”
“保險箱裡就幾十萬,錢不是重點,關鍵是人……許家昱被他們劫走了!”霍臻盯著秦睿:“我幾個保鏢都被迷暈了!來的人很內行,報警器都沒觸動,攝像頭也沒留下什麼線索,我都不知道誰這麼厲害!”
“怎麼可能!你別墅裡不是安了十幾個攝像頭嗎?怎麼可能什麼線索都沒有!”秦睿揉著太陽穴道。
“呵呵,我騙你幹嘛,攝像頭都失靈了,最後有個畫面是一輛車經過,還有摩托車的聲音,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攝像頭失靈了十分鐘……秦睿,他們救走人只用了十分鐘,甚至更少!這速度可能只有訓練有素的人才能做到,比如特警隊之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