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高興了。”
接收到謝容容的憤怒,唐靳遠忙鬆開她,和她額頭相觸,安靜對視,過了大概有五秒鐘,他又意有所指的問她,“那你現在,算不算我女朋友了。”
“嗯。”謝容容這下倒是沒有遲疑。
可能是她覺得唐靳遠真的值得託付終身,也有可能,她只是遵從自己的心。
“謝謝,謝謝你,容容!”
唐靳遠輕柔的在她唇上印了個吻,眼中柔情,濃的簡直化不開。
他之前還想,兩個人的情路要慢慢走,先求交往、再求婚、然後訂婚、結婚,直到她完完全全的屬於他。
可現在,不過是短短几日,他就可以籌備求婚了。
求婚啊!
雖然他已經結過一次婚,但求婚卻是第一次。
因為當年,是謝夫人親手把謝容容賣給他的。
賣給當時鼎盛輝煌的唐家。
那時候他也是年少輕狂,滿心利益,覺得只要兩人能在一起,過程怎樣並不重要,所以難免忽略謝容容的想法。
現在,他才知道當時的自己是多麼膚淺。那幾年,他只看到了自己對她驚天動地的寵愛,毫無底線的包容。卻沒有體會到她內心深處的孤獨與敏感。
在她心裡,所渴望著的,也許並不是沈珩,而是沈珩身上的溫柔、微微一笑時的甜蜜,和他身上的親人特質。
而這些,他統統沒有,也沒想過要給她。
以前的他,只想給她最好的,卻偏偏忽視了她最需要的。
……
過往一切,唐靳遠越往深想,心裡就越害怕。
他甚至覺得,要不是頓悟這些,那麼總有一天,他還是要再次失去她的。
不過幸好,幸好在她離開前,他弄懂了她真正所需要的。
“謝我什麼?”謝容容唇畔飛起一絲笑,有些好奇地問。
“謝謝你願意接受,曾經那麼霸道的我。”唐靳遠又在她唇上吻了吻,聲線低啞而醉人。
性感的不要不要的。
吻了會兒,他又輕撫著她的後背,徵求道,“可以嗎?在我的房間。”
“……”
謝容容沒說話,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卻慢慢的滑上他的腰際。
這明明是一個很純潔的動作,卻因為動作的主人是謝容容,唐靳遠就被撩撥得渾身邪火亂竄。
但他不想嚇到她,便耐著性子,依舊輕柔的安撫她。
從沙發,打櫃子,再到床上……
兩人足足奮戰了半個多小時,才袒裎相對,
“容容。”
迷亂中,他喊她的名字,帶著最深的執著,“容容,我愛你。”
一輩子。
此生不換。
“唐靳遠,我也會試著愛上你。”
謝容容伸出纖長的食指,描摹他如刻的眉眼,巔峰之時,也許下諾言。
唐靳遠聽到了她的呢喃,卻不敢相信,於是便停下腰間的動作,要求她再說一遍。
謝容容不說,他就一直撩撥著她。
直到謝容容再也受不了,嘶啞著說了句“我愛你,我也愛你”,他才從了她,又一次帶著她攀上巔峰,感受最烈的歡愉。
幾次過後,謝容容已經受不住的昏睡過去。
唐靳遠這才不情不願的放過她,又幫兩人收拾了身上的汙濁,才擁著她沉沉睡去。
再次醒來,已經是晚上九點多。
謝容容拖著疲憊的身子爬去浴室,泡完澡後又去了隔壁的嬰兒室。
鍾伯已經回了他房間,現在陪著兩個孩子的是中年月嫂。
中年月嫂因為人品過硬,又是離了婚的,唐靳遠便讓她孩子也住進唐宅,吃穿住都和正經少爺一樣。
月嫂心裡感激唐靳遠,又知道他是個明事理的,對兩個孩子更是盡心。
就連晚上,也睡在嬰兒室裡。
謝容容知道這些,因此對月嫂的態度也是好的不得了,現在乾脆改口叫“梁姐”。
梁姐見謝容容過來,忙給她搬了個凳子,謝容容客客氣氣的道了聲謝,才坐下。
她一邊逗弄兩個寶寶,一邊跟梁姐打聽孩子這半天的情況。
梁姐先指了指球球,笑眯眯的說,“球球少爺活潑,一天到晚都纏著團團少爺,他睡了,團團少爺才能閤眼。”
“哦。”謝容容點點頭,又想起唐靳遠教育她的話,略微沉吟一會兒,便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