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成為圈子裡的醜聞,我還是有點兒高興的。”
“哼,幸災樂禍!”謝容容瞪了他一眼。
然後,話音剛落,病房外就傳來了一陣輕巧的敲門聲。
“進!”謝容容抻著脖子喊了一聲。
跟著,門被推了開來,蘇沙消瘦的臉也露了出來。
“怎麼是你?”謝容容皺皺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我。”蘇沙低了低頭,主動走到唐靳遠的病床旁。
她扶扶裙襬,正要自覺坐下,結果唐靳遠卻挑眉提醒了句,“病房寒酸,就不請蘇小姐坐了,有什麼話您直說吧,說完我和容容還要休息,你也知道,我們兩個人都是病人,不好操勞的。”
蘇沙:“……”
操勞?聽她說幾句話,那叫操勞?
還有,她看起來都這麼憔悴了,還不允許她坐!
這兩人究竟有沒有人性!
“蘇小姐有話不妨直說。”
見蘇沙一直沉默,嘴角抽搐。唐靳遠蝨子多了不怕癢,索性掀唇,又提醒了一聲。
……
“你,你以前都是叫我葉葉的。”
蘇沙終於開口,但是用的卻是葉葉的身份。
“抱歉,我不認識葉葉。”
唐靳遠淡淡搖頭,指了指病房門,“如果蘇小姐今天來的目的是跟我攀舊情,那很抱歉,我跟你沒舊情,你還是換個人吧。”
“為什麼?”蘇沙猛地抬起頭,看著唐靳遠,眨了眨盈盈欲泣的淚眼,悲傷道,“以前在江濱市,你明明對我很殷勤的,你帶我看畫展,帶我參加晚宴,就連你生日宴的開場舞都和我跳,你還親自做晚餐給我……”
呃!
聽蘇沙說到這裡,謝容容終於有了一點兒反應。
然後慢條斯理的扭過頭,看著唐靳遠打趣,“原來你還會做飯,嘖嘖……”
“容容!”
唐靳遠一聽謝容容有誤會,立馬就急了,忙開口解釋,“你聽我說,我並沒有給她做過晚餐。”
“你有!”蘇沙在他背後捅刀子,捅了一刀又一刀。
捅完後,還一臉悲憤的看著他,質問,“最纏綿的時候,你還說過我是你的第一個女人,也會是最後一個!”
“蘇沙!”
聽到這一句,唐靳遠再也忍不住變了臉色,冷著臉氣呼呼的譏笑,“就你這不及格的姿色,我能看得上?我告訴你,就是我被下了藥,你脫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也懶得多看你一眼!蘇小姐,有病就得治,神經病更要治,不然的話,再過上一段時間,連蕭然那幾個二世祖只怕被看不上你!”
“你……蕭然……你!”
蘇沙聽到蕭然的名字,原本就憔悴的臉色更是蒼白的沒有一點血色。
“是又怎麼樣?”唐靳遠抬頭,眼神更加殘忍,“早在你對容容動手的時候,你就該想到自己的下場。”
“可是我……”
“滾!”
她一句話沒說完,就被唐靳遠突然打斷,然後看他拿起一旁電話,對著另一邊吩咐,“讓保安過來,把閒雜人等給我拖走。”
閒雜人等。
蘇沙眸色深了深。
隨後不出十秒,保安就顛兒顛兒的跑了進來,在唐靳遠殺人般的目光下,準備將“閒雜人等”弄出去。
再說蘇沙,丫好不容易才從蘇家偷跑出來,哪肯輕易就範,掙扎著掙扎著,就和保安扭打起來。
第二軍醫醫院的保安都是服完役的特種兵,又豈會是吃虧的主,三下五除二便將蘇沙制的服服帖帖,抽空還不小心的撕爛了她的上衣。
“唐靳遠……”
被拖走之前,蘇沙又喊了一聲,那聲音淒厲的,就像被車碾死的野貓。
謝容容被唬的一哆嗦,兩眼茫然了好長一段時間,才在唐靳遠的安慰中平靜下來。
那一邊。
兩個保安直接將蘇沙拖進電梯。
“你、你們想怎麼樣?警告你們,我可是蘇家二小姐!”蘇沙護著自己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膚,一直往後縮。
“蘇家二小姐?我們兄弟讀的書少,你可別騙我們,你不過就是一個私生女,拖油瓶,還真敢往自己臉上貼金!”
“我真的是,我是蘇振軒最寵的小女兒,你們不要過來……”
“嗬,寵你?寵你還能讓幾個男人在你家把你強了?依我看……你就是他招攬生意的工具吧!”說著,兩個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