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名氣,連周同的名氣都沒有!你們要是說二十萬以上就有點兒離譜了!”。即便是頂著劉鴻碩唯一入室弟子,畫一到市場上就賣到二十萬那真是太離譜了,還別說現在方逸並沒有這麼大的名聲,很多行內人認為還在跟著老師學畫呢!
鄭小鵬對著自己的大金主說道:“真不是出售的。這兩幅其實是他長輩定下的,也沒有收錢,就是從我們這裡轉一下”
聽了一下,安小軍就認為自己想明白了,不就是那些道道嘛!笑著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那行!以後畫廊有方逸的畫第一時間通知我過來看看!”。
“那是當然!如果有。我第一時間提到您的府上給您過目”陳昇林聽了笑著說道。
安小軍聽了笑了笑,看到了自己的跟班己經站到了門口,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那我就先回去了!”。
金主要走,鄭小鵬和陳昇林立刻站了起來,幫著把兩幅畫送到了路邊停的車邊上。看著賓利消失在的視線這才轉頭笑眯眯的回到了自己的畫廊。
方逸幾個人這時候正在小館子裡喝著小酒聊著天呢,哪裡能想的到自己仿作己經被別人以六十五萬的價格給買走了。笑眯眯的想著自己什麼時候能搬進自己的畫室裡去!
吃了一頓也不知道是算午晚呢還是算晚飯,六個人一直吃到了下午快五點鐘,這才各自幹自己的事情去。
方逸三瓶啤酒下肚,小臉上帶著一點兒紅暈到了畫室的門口,看到門的鐵將軍己經開了就知道老師在畫室了,推開門果然看到老師正的畫架前畫著畫。
劉鴻碩抬頭看了一眼方逸問道:“跑到哪裡去了?一個下午都沒有見到你!”。
“我帶著曲固他們去看畫室去了!”方逸說完帶上了門,走到了自己的畫架前:“這些人現在就開始搶房間了!”。
劉鴻碩聽了方逸的話,笑著問道:“怎麼?以後他們經常會過去?”。
“怕是這樣!只要不是把他們捆起來,他們就一定要去的!”方逸笑著說道。
“嗯!多接觸一些朋友也好!”劉鴻碩聽了笑著說道。老頭知道自己的學生性格有點兒偏冷,對於和自己無關的事情並沒有什麼太大的興趣,現在這個性格越來越顯露出來了。老頭怕長久以往方逸的性格會變得孤僻。現在聽著方逸這麼一說有點兒稍微的放下心來,雖說藝術家孤僻一點兒也算是性格,不過做為一個本來性格就孤僻的藝術家,劉鴻碩希望自己的學生不要像自己一樣,性格要更開朗一些!
想到了這裡,劉鴻碩就對著方逸問道:“以後他們常去你的畫室,你不會煩麼?”。
方逸想了想說道:“他們別看平時話多,一畫起畫來都很安靜的。而且他們身上有一些東西我也可以學習一下,咱們算是相互取長補短。正好空閒的時候,坐在畫室的小院或者露臺上,一杯小酒三五個好友一起談天說地的也是一種樂趣不是?”。
“你這麼想就好!”劉鴻碩聽了笑著頷首說道。
“對了!老師,上午的時候,畫廊的兩位來拿了您的三幅畫,另外加上我的兩幅!”方逸想起來上午的事情,對著老師說了一聲。
劉鴻碩放下了畫筆:“你不說我還有點兒忘了,也不知道道底他們兩個拿了哪三幅!”說完把手在自己身上的布圍裙上擦了擦,然後向著放畫的小房間走去。
方逸則是套上了護袖,坐在了自己的畫架前繼續畫著自己的全家肖像。
五分鐘以後就聽到了小房間裡傳來了老師的聲音:“方逸!你畫的那幅畫室的風景你拿走了?”。
方逸頭也沒抬,直接大聲的說道:“沒有啊!我動都沒動小房間的東西!昨天不是您拿的麼?”。
“我靠在牆邊的啊!怎麼沒有了!而且我的畫就只少了兩幅!”劉鴻碩出了小房間的門看著方逸問道:“是被小鄭和小陳拿走了?拿畫的時候你沒有看看是哪三幅?”。
“您不是說除了裡面畫架上的五幅,其它的隨他們挑的嗎?我就沒有問!”方逸放下了手中的畫筆望向了老師說道:“要不我打電話問問他們,要是拿走了讓他們下次送回來不就行了!”。
劉鴻碩向著電話機旁走去:“我自己來打,你畫你的畫吧!”說完就拿起了電話,直接撥了起來。聊了兩句以後才知道方逸的那幅仿畫,不光是被他們兩人拿走了,而且這點兒時間居然己經被賣了出去。
轉頭一手捂著電話,對著方逸說道:“那幅畫在他們那裡,己經以六十五萬的價格賣了出去!”說完放下了手繼續跟著那頭的鄭小鵬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