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方逸張口說道:“如果你這麼幹,我就和本傑明說”。
奧賽斯聽了撇了一下嘴巴說道:“這我才不怕你!到時候我就和哥哥說你對我有意思”。說完轉過腦袋,把一隻胳膊抬起來放到自己的耳邊,枕著望著方逸樂呵呵的說道:“你覺得哥哥信你還是信我?”。
“我自己解釋清楚就行了。至於本傑明信不信我並不太關心”方逸轉頭看了一下奧賽斯說道。本傑明愛信不信,大不了跟方逸絕交,這個事情方逸自認為做的不錯,要是本傑明有什麼想法,不來往就不來往吧,哪裡能威脅的到方逸!
看著方逸的樣子,奧賽斯自己想了一下也張口說道:“他說不定信你還多一點兒!他挺祟拜你們的”說完嘆了一口氣。把身體在坐位上坐正了起來。
“你覺得本傑明會不會成為一個真正的藝術家?”過了一會兒奧賽斯對著方逸問道:“他真的很勤奮,大部分的時間都花在了畫布上”。
方逸想了一下,覺得還是說的委婉一點兒比較好:“不管能不能成為一個藝術家,畫畫總算是一個不錯的愛好吧,堅持下去總會越畫越好的”。說完方逸就閉上了嘴。
把奧賽斯送到了家門口的時候,這位雙面姑娘己經把自己弄的又整潔了起來。
“謝謝你送我回來”奧賽斯推開了車門。然後一轉身給了方逸的一個擁抱:“要不要到我家裡坐一會兒,喝點兒東西,我哥哥現在正在樓上”。奧賽斯看著自己家裡二層上本傑明畫室裡的燈光說道。
“還是算了,己經不早了等我回到家裡己經快十一點了”雖說擁抱讓方逸有點兒愣神,不過很快的恢復了過來。對著奧賽斯擺了下手就發動了車子,調轉了車頭。
奧賽斯看著方逸的車子尾燈消失在了夜色中,這才轉身步履輕快的推開了家門,一進門就大聲的說了一句:“我回來了!”。
方逸駕車回到了家裡整整的十一點,推開了自己家門,把車鑰匙往門口的碗裡一扔,鑰匙和碗碰著發出了一聲輕脆的當的一聲。
“回來了?”站在畫架前面的貝羅尼光聽到了聲音轉頭望著方逸笑了笑。
“嗯!”方逸坐到了沙發上喘了一口氣,開了兩三個小時的車子,方逸自然是有點兒疲倦:“要是沒有奧賽斯的折騰,我早就回來了”說完把今天遇到了事情從頭到尾的給貝羅尼卡說了一遍,連怕奧賽斯再耍什麼花樣都對著女友說了遍。
最後總結說道:“看著這些人打扮成了那個樣子,我怎麼敢把奧賽斯留在那裡,送去又送回,加上還有點兒堵,來回開了很是不少時間”。
“你的擔心有點兒多餘了,其實這些人就是生活態度不同,也沒做過什麼太過於出格的事情,服裝和打扮過於的怪異了一些,哥特風”貝羅尼卡望著方逸解釋說道。
“這些還不夠?”方逸晃著腦袋說了一句:“要是以後我們有了女兒,叛逆期的時候像奧賽斯一樣,我腦袋大的說不定每天拿頭撞好幾次牆!”。要是有了這麼個不省心的閨女,方逸真是要擔心死了。
說完了這句,方逸一把沙發的扶手站了起來,走到了貝羅尼卡的身邊,在女友的臉上吻了一下:“我去洗個澡”說完一邊脫著身上的衣服一邊哼起了小曲兒。
“你很喜歡孩子?想什麼時候做父親?”貝羅尼卡對著方逸的背影問了一句。
“晚一點兒,三十歲出點兒頭吧,現在可不行!等我有多餘的精力應付該死的叛逆期再說”方逸隨口回答了一句。現在要弄出個不省心的來,三十幾歲的時候每天和閨女玩諜戰劇?方逸想了一下毫不猶豫的把這個事情向後推了推,暫時先安生的過幾年好日子再說吧。
貝羅尼卡則是望著方逸的背影,搖了一下頭,繼續把自己的視線投入到了畫布上去。
接下來的兩天,方逸老實的呆在小村裡,每天想想自己的畫,晚上再花個五六個小時站在畫架前面。
這一次去紐約,貝羅尼卡不會跟著方逸一起去了,她的畫展也要和一些年青的女藝術家們一起展,一對情侶幾乎同時開展各自的作品,就誰也出席不了對方的畫展了。當然了所謂的年青女藝術家們,其中就貝羅尼卡算的上年青,剩下的不是三十出頭,就是四十過點的,按著方逸的看法就是除了自己的女友,別人都算是中青年女藝術家了。所謂的法蘭西畫廊年青女藝術家展,有點兒名不符實。
臨去巴黎的時候,欒曉和李雲聰,連帶著本傑明三人都到了小村裡,準備送方逸五人去機場,五人一輛車子是坐不下的,所以還要找個人當司機,有了李雲聰和本傑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