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甜蜜蜜的說道。
“真的挺帥氣的!”小提琴手讚了方逸一句然後就看到了坐在方逸旁邊無聊抬頭打量四周的安德爾斯。
看了兩眼又問道:“坐在左邊的也是他的朋友?”看著鄭苑點了點頭又問道:“他也很帥氣,是幹什麼的有沒有女朋友?演出完了你們會去哪裡玩?”。
鄭苑看了一下就對著自己的同事說道:“他叫安德爾斯,己經有女朋友了一位法國演員!演出完了就回家還能去哪裡玩”。
說完就看到指揮轉過了頭來對著場中的觀眾微微一鞠躬。奏湊廳裡的觀眾立刻抱以了掌聲。
坐在臺下的方逸再音樂白也知道演湊會開始了,跟著大家拍了拍手不過目光還是放在鄭苑的身上。
耳朵裡聽了一會兒方逸就明白了為什麼很多人喜歡到音樂廳現場來聽交響樂,現場的效果和氛圍不是自己那套高檔的音箱可中比擬的。
看了十來分鐘,方逸覺得整個樂隊就這指揮看起來有點兒趣,一個人站在舞臺的小臺上。手裡拿著根小棍子揮來揮去了,而且到了某時候還會閉上眼睛一臉陶醉的模樣。作為門外漢的方逸當然不能理解指揮的對於一個樂團的重要地位,就是覺得這位不停的甩著頭兩隻手擺的和抽筋似的指揮,非常的有趣。
一場音樂會聽下來,方逸一大半的時間在看鄭苑,一小半的時間在望著這位自己看來有點兒像是時不時被電擊一下的指揮,總算是從音樂會中找到了別樣的樂趣。
等著演出一結束。鄭苑直接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提著大指琴快速的走出了音樂廳,剛出了門一眼就看到正在等著自己的方逸。
“你今天怎麼來聽交響樂?”走到了方逸的旁邊,鄭苑直接伸手攬住了方逸的胳膊問道。
方逸在鄭苑的臉頰上輕吻了一下:“以前都是你在畫室陪我,今天就是想給你一個驚喜!”。說完從口袋裡摸出了車鑰匙對著鄭苑揮了揮:“咱們回家!”。
看了一下方逸手的鑰匙鄭苑問道:“比維斯呢?安德爾斯他們呢?”。
“他們先走了,比維斯開著我開來的車子和安德爾斯一起回去了,這些佈景己經用完了還待著幹什麼?”方逸拋了拋手中的鑰匙帶著鄭苑向著停車場一邊走著一邊說道。
“我的一個同事還想著認識一下安德爾斯呢?”鄭苑邊走邊和方逸扯著自己的那位拉小提琴的同事。
“安德爾斯?”方逸轉頭看了一下鄭苑:“你早說啊。早說我就把他叫回來”。說完摸出口袋裡的電話,拿出來又放了回去:“這事兒乾的我怎麼覺得像是拉皮條的!”。
鄭苑開心的挽著方逸的胳膊兩人就這麼聊著上了車子。
方逸車子剛開出了停車場,坐在旁邊的鄭苑就問道:“怎麼樣?現場聽音樂會有什麼感想?”。
“很好啊!比我在畫室裡聽著有感覺多了,不過你們那個指揮很有趣”說著方逸就手握著方向盤然後抖了起來:“就像這樣如同電擊一般,愣是挺了一個多鐘頭。真是太難得了”。
鄭苑看著方逸抱著方向盤然後身體扭啊扭的不由的哈哈笑了起來:“那有你說的這個樣子”對於門外漢方逸,鄭苑也沒有詳細的解釋,就是望著方逸學指揮自己笑個不停。
“怎麼了?”笑了一會兒就看到方逸把車子停到了路邊,然後望著窗外,順著方逸的視線就發現一個姑娘正從迎面走來,一個姑娘是沒什麼,黑人姑娘這裡也常見,不過這個身上只穿了一件風衣,而且敞開了微風一吹整個風衣都飄在身後,裡面可都是光著呢。
方逸停下車來不是看光身子的黑姑娘,而是被姑娘臉上和身體洋溢著那份自信吸引了。灰色的風衣,略黑的面板一看就知道在行人道上走著的姑娘是個混血黑人,姑娘身材的比例還算是湊活,腳上的恨天高倒是很高,足足有十幾公分。*的身體就這麼暴露在夜色之中,抬著頭筆直的看著前方的路,周圍望向自己的眼神都給不她任何的壓力,似乎在這一刻周圍穿著衣服的人才是光著的。
等著這位裸奔的黑人姑娘從車邊走過,方逸才重新發動了車子。
“這有什麼好看的?”鄭苑望著方逸問了一句,臉上並沒有帶著怒火的跡像。方逸看過*的人還少了?能讓方逸停下了車子並且看了兩三分鐘這個事情本身讓鄭苑覺得有點兒好奇。
“自信!”方逸重新發動了車子駛上了車道話還沒有落聲,就聽到後面的警笛想起,嘴裡蹦出了一句該死之後,又把車子停到了路邊。
搖下了車窗等著後面的警察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