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夠讓鄒鶴鳴這個奸商琢磨一下的了。
“那你什麼時候回紐約?”瓦爾德不得不問道。心裡不由的嘆了一口氣: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鄒鶴鳴故意的想了一下:“這還不能確定,可能是一週吧但是也可能要兩週,中國這邊的事情並不是按著時間一步一步來的,裡面還有各種各樣的關係!”。
張口就是一謊撒了出去,現在中國上下都在引入投資,尤其是一些大城市的官,而且還是清潔無汙染,並且全都是現金投入的,後面還放了一個一億多人民幣的空炮!自然是受到了相當程度的歡迎。所謂的物質文明和精神文明一起抓嘛。
這樣一來。各方綠燈就亮了,鄒鶴鳴的事兒早就辦個八九不離十了。這幾天就是從不同的市長開始小喝,然後喝到了區長這一層,到了這一層就是大喝了,要不鄒鶴鳴也不會這麼早的上了床。
問也問不出什麼明白的事來,不過瓦爾德可不是萊特,應該說任職經歷上比萊特更加的豐富。就在中國的索福比分公司幹過兩年的時間,對於中國人辦事的方式還是很瞭解的。
雖說了解,但是也不能任著鄒鶴鳴的時間來啊。一兩週之後?索福比的臉那快丟光了都!
兩人在電話裡又扯了幾句,也沒扯出什麼結果來。這才各懷鬼胎的客氣了兩句之後,掛掉了電話。
放下了電話,鄒鶴鳴抬著自己的大毛腿翹到了床沿,吸著自己的雪茄想道:這是哪裡出了什麼事情兒?瓦爾德這邊雖說語氣什麼的都儘量裝的很平淡,不過給自己打電話並且和自己繞圈兒這個事情本身就挺讓人懷疑的。
抽了幾口雪茄之後,鄒鶴鳴就直接撥通了自己公司的秘書的號碼,問一問昨天紐約那邊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事情發生。
一問之下秘書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特別的事情。這就讓鄒鶴鳴有點兒摸不著頭腦了。這下別說睡覺了。一點兒睡意都飛到九霄雲外去了。就這麼坐在床邊幹始琢磨這個事兒!
也不怪鄒鶴鳴,方逸都沒怎麼說這個事兒。自然鄒鶴鳴並不知道張旭和李林撿錢的事情。不過很快的鄒鶴鳴就開始實施排除法來了,第一個問到的就是方逸,手上最能折騰出事情的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正主兒方逸。
聽著方逸說完,鄒鶴鳴愣了一下說道:“你怎麼事先不和我通一下氣?”。
方逸不以為意的回答道:“他們兩個手裡也沒太多錢,告訴你能幹什麼?你又不缺錢,放你手裡也沒什麼意義不是?”。鄒鶴鳴現在要缺錢那才是怪事,肥的流油現在就是說的他這樣的人。
說的明白一點兒,方逸要只是靠著賣畫收入,還真抗不過鄒鶴鳴這個畫廊老闆去。
“這個事情本身對我有意義啊!”鄒鶴鳴這邊苦笑著說道。
那幅畫方逸交給李林和張旭,鄒鶴鳴一點兒也沒意見,因為那是方逸自己的本事,自己的東西愛給誰給誰。這一點上深受美式教育:老子的錢就是老子的,都不一定會留給親兒子,理解這個事情還是挺容易的。
並不會覺得方逸和張旭李林就更親近,待自己就不如這兩人。事實上現在方逸己經是這麼出名了,一點兒沒提換畫廊就己經很讓鄒鶴鳴知足了。
“好了,那你現在知道了!”方逸只好這麼說道,以方逸的思考方式,這就是很簡單的事情,賣畫至於說拍索福比臉,那是順道的,會產生什麼樣的鏈式反映就不是方逸能想明白或者說太想弄明白的事情了。也就是像方楠說的那樣,方逸這樣的性子要是去做生意,非賠的褲子都沒了!
“下次有這樣的事情要先告訴我!我這邊有個應對!”鄒鶴鳴最後對著方逸囑咐了一句之後就掛了電話。
把手機扔到了床上,鄒鶴鳴吸了一口雪茄,腦子裡轉了兩圈之後一個主意就上了心頭。要不怎麼說做生意做的好的都是賊精的人呢。
伸手又把電話摸了出來按下了一個號碼,聽了兩聲等著電話一通就對著那頭說道:“克瑞絲!我有一個新聞要給你……!”。
“什麼新聞!”電話那頭傳來的聲年青的女聲,聽鄒鶴鳴說有新聞要給自己立刻心裡就是一喜,然後條件反射的問了一句。不過問了之後就抱怨說道:“上次的新聞你怎麼不早告訴我?還有約方進行專訪的事情你怎麼不能幫我說一下?”。
從女人的話中就知道鄒鶴鳴這小子和這個女人關係有點兒這麼不清不楚的。至於什麼酒會之後,找個犄角旮旯大家放縱一下也是常有的事,精英什麼的就不會在乎這麼點兒事!
“你要是不要那我就找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