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不和我們一起去嗎?”等到寧遠去把行李辦好了託運回來,傅嘉樂開口問道。
寧遠有些奇怪地看著她,“她去做什麼?”
傅嘉樂的心一下子又雀躍起來,沒有給寧遠回答,只是一個勁地看著他傻笑。
哈哈哈,終於她要和她親愛的白馬王子一起過二人世界了!就算不能讓他給自己唱《征服》,那至少也讓他對自己的態度改觀一些!傅嘉樂在自己的心裡思忖著。
將近四個小時的飛行時間不算長,但也不是很短,傅嘉樂因為昨晚沒有睡好,所以才上飛機不到20分鐘就開始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最後趁著寧遠看書就自動自發地把身子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手也摟住了他的腰,直接睡過去了。
寧遠不自覺地把目光從報紙上移到了她的臉上,就著頭頂的燈打下來的光看著她。
她的面板是真的好,白的近乎透明,比剛剝了殼的雞蛋還要光滑細膩,連他都忍不住想要捏一捏,然而他還也就真的伸手在她的臉頰上捏了一下,但是沒有用力,她皺了一下眉頭,就繼續睡。
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到底還是個半大孩子,臉上是稚氣未脫,這樣一個沒長大的黃毛丫頭,她會懂什麼是愛情?什麼是至死不渝、不離不棄?
他想著,隨即就轉開了自己的視線,重新落到了報紙上。
飛機穩穩地降落在了曼谷國際機場的時候傅嘉樂還在睡覺,寧遠拍了她好幾次她都沒有醒,最後還是用了老辦法,直接捏了她的鼻子,她才轉醒,迷迷糊糊地就被他拉著手下了飛機。
推著拉桿箱和他一起從vip通道走出去,遠遠地就看到一夥人笑容滿面地上前對著寧遠點頭哈腰地打招呼,為首的是一個長得很瘦但卻很精瘦的中年男人,雙眼很小,眯成了一條縫,下巴也是尖尖的,看起來有些女性化,但是卻也有些怪怪的。
第三百三十九章對他動手動腳
寧遠對傅嘉樂用中文介紹那個男人,她才知道,原來他是曼谷國際醫學研究院的教授,也是泰國醫學界的翹楚普查提宋卡。
這位教授很蹩腳地用中文說了一句“歡迎寧醫生大駕光臨”,然後就改回了他自己的母語噼裡啪啦地說了一大堆。
傅嘉樂因為在西班牙長大,所以很有興趣學拉丁語系,精通英、法、意、德四國語言,但是對於東南亞國家的她卻是一點兒也不感興趣,所以泰語完全是聽不懂。然而沒有想到的是,寧遠居然有一口流利的泰語,和普查提說的是流暢無比,簡直就是全才!
她這才後知後覺,難怪他出門都不需要秘書和助理,因為他自己什麼都行啊!
傅嘉樂聽著寧遠說泰語聽的入神,就連那個普查提教授什麼時候把視線落在了她的臉上她都沒有發現,一直到寧遠拉著她的手讓她和普查提打招呼她才紅著臉回過神,有些尷尬地和對方用英文打了個招呼。
離開了機場之後,普查提讓他的司機送他們到預定好的酒店去存放行李。
因為是別墅套房,裡裡外外好幾個房間,所以寧遠也沒有再多此一舉地給傅嘉樂重新。
兩個人簡單地在酒店梳洗了一下之後就由普查提做東,帶他們去到了泰國最有名也最高檔的泰式餐廳用餐,讓他們享用最高階的貴賓待遇。
作陪的還有一個人是普查提的妻子,那是一個很傳統的泰國女人,看起來好像比這個普查提要小好幾歲的樣子,穿著隆重的泰國傳統服裝帕農,化著很濃的泰國古典妝。
傅嘉樂正好奇她的衣服上的那些亮閃閃的珠子會不會在她劇烈運動的時候往下掉,就忽然聽見她用很溫和的聲音叫自己傅小姐,竟然說的是中國話,而且還是那麼的標準,一點沒有泰國口音,這倒是讓傅嘉樂刮目相看。
那邊寧遠和那個普查提邊吃邊聊著,傅嘉樂聽不懂,心裡猜著應該是在談醫學研究之類的事情,也就並不怎麼關注了。
倒是那個普查提夫人很熱情,從服務生的手裡接過了酒瓶給大家斟酒。
傅嘉樂知道泰國的甜酒很有名,所以也嚐了一小口,可是她還沒有來得及回味,就看到普查提夫人微笑著端起酒杯和她碰了個杯,然後一飲而盡。
這下換傅嘉樂傻眼了,她本來想說自己不會喝酒,可是也知道這樣好像不禮貌,於是就只好硬著頭皮喝了那杯酒,沒有想到普查提夫人竟然由給她斟了一杯。
一來二去的這下也不知道喝了幾杯,她的大腦都開始暈暈的,連對面的普查提夫人的臉都出現了重影,變成了好幾張臉。
她還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