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診的病人,盡全力去醫治病痛的人們,醫院的護士也被寧遠個人魅力崇拜的不行。
生活中,對朋友,對家人,那也是推心置腹。
寧甜甜也是被他寵出來的,如果要評優秀兄長,那寧遠分分鐘將這獎項拿下。
寧甜甜不相信寧遠會見異思遷,當初對傅嘉樂猛烈追求,他也是心動了的。
既然如今已經承諾要給傅嘉樂幸福,那麼,他畢竟不會是那種背信棄義之人,想必一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才忽視了傅嘉樂的感受。
寧甜甜選擇相信寧遠,等待著他那天有時,必然要聽聽他的解釋。
心裡想著,便想著安慰傅嘉樂,讓她不要為此多慮。
在馬路旁攔了一輛計程車,便向寧遠家方向駛去。
來到寧遠家樓下,寧甜甜直接下車朝著電梯門走去,在她心裡,傅嘉樂是一個不錯的女孩,她喜歡她,所以她也非常樂意傅嘉樂成為她的嫂子。
如今傅嘉樂有心事,作為好朋友兼妹妹的寧甜甜,必然是赴湯蹈火地,幫助傅嘉樂和寧遠磨合之間的誤會,她希望那是誤會,也相信那是誤會。
一家人其樂隆隆,便是寧甜甜想要看到的結局,這樣一想,寧甜甜發現自己比媽媽還要操心。
她為自己的操心哭笑不得,無奈地笑了笑,電梯門開啟了,寧甜甜走了進去。
此時的傅嘉樂正在涼衣服,之前寧甜甜打電話過來時,她正在清理被單,一段時間都沒去管床單,如今再不清洗,他們晚上睡覺都要被細菌爬滿了身體。
傅嘉樂一直在巴塞羅那長大,性格很多時候大大咧咧,床單啊廚房啊這種事情,她從未經歷過,自從和寧遠在一起了之後,她便擔任起女主人的職責。
她在網上查詢了許多關於如何持家的文章,聽說臥室裡的床單必須一個月清洗一次,要不然床單裡會長滿了細菌。
她一想到自己和寧遠睡在一起,晚上熟睡的時候,被群細菌爬到身體上,便渾身雞皮疙瘩掉一地,於是才有了今天傅嘉樂清洗床單還有衣物的一面。
傅嘉樂接到寧甜甜的電話,她在詢問著寧遠工作的事情,她感到奇怪,什麼時候寧甜甜對寧遠的工作感興趣了,但她並不知寧遠工作上的事情。
一向她都不會過問寧遠工作,首先她本來就不懂醫學方面的事情,第二她覺得他們之間需要彼此的空間。
後來傅嘉樂發現自己錯了,所謂彼此的空間,留多了便會產生縫隙,縫隙會久了便又會產生距離和陌生感。傅嘉樂是一個性情中人,敢愛敢恨。如果寧遠對她有愛,她便會死心塌地留在他身邊,但是如果他對她已經沒有了情誼,她便會狠心離去。
最近寧遠的行蹤和態度明顯讓傅嘉樂感覺到疲憊,那些頻繁的通話記錄和簡訊來往,足以讓傅嘉樂恐慌。
站在陽臺望著那白色床單出神的傅嘉樂被門鈴聲拉回了現實,想必是寧甜甜已經到了。傅嘉樂轉身朝著門口走去,開啟房門,寧甜甜那張乖巧的臉果然出現在傅嘉樂的視野中。
“你一個人在家幹嘛呢。”寧甜甜走了進來,正扶著玄關處脫掉加上的帆布鞋,笑著問著傅嘉樂。
“還能幹啥,做一個女主人該做的事情咯。”傅嘉樂笑著回答道,轉身朝著客廳走去,身後的寧甜甜換好了鞋子也走了進來。
寧甜甜望著傅嘉樂表面上裝成一幅若無其事的樣子,越是這樣,寧甜甜越是不放心。
“一個人在家肯定胡思亂想。”寧甜甜走到沙發旁,望著傅嘉樂無可安放的小心思,她過來找傅嘉樂,就是希望她一個人不要胡思亂想,有人陪著總能引開注意力。
“你哥哥他沒有理你嗎。”傅嘉樂還是對寧遠的事情耿耿於懷,知道寧甜甜剛才是去找寧遠,實在找不到寧遠才會打電話給她。
“哎呀,我哥他肯定在醫院忙的不可開交,他一天到晚不就是和他那些病人打交道。”寧甜甜安撫著傅嘉樂猜疑的心情,坐到傅嘉樂旁邊,苦口婆心地替寧遠開脫,也並沒有說出寧遠不在醫院的事實,怕傅嘉樂又想多。
“哎,是你說的那樣就好了,我都快被那個孟白和他來往的事情煩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在我追你哥的時候,他就喜歡孟白,最近又和孟白來往頻繁,我心想他又是去找孟白了,我的感情路怎麼這麼坎坷,孟白就是我愛情海里的暗礁,可能我隨時會被拍死在這暗礁上。”
傅嘉樂整個人倒在沙發靠背上,述說著心中的苦惱,她的疑慮不是沒有根據的。一個之前想方設法想要得到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