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秘密的地方拘禁起來的,沒想到他竟然會在這種地方突然失蹤。”
槍匠聞言後腦海中飛速閃過了許多種可能,他在琢磨這群人究竟是誰,是hl?eas?或是屬於天都的某位權勢者麾下?即便帝國之中,眾多黨派間的權力鬥爭也是非常複雜的,不排除有人會很看重自己的才能。也有可能……這幫傢伙是鋼鐵戒律的人,他們的臥底要混上一架飛機估計也不會太難,如果真是這群人,要抓自己的理由就很可能是為了報復上次的“藍色禮物”計劃。
“我看就是那小子特賊,發現了異樣以後殺光了飛機上的人,自己跑了,飛機最後那短短几秒的求救通訊不過是故弄玄虛。”
“那些問題等找到目標以後再考慮吧。另外,你不覺得奇怪嗎,原本所有的儀器在進入這片雨林後都神秘失靈,但上午又突然自行恢復工作,我對那求救通訊也持懷疑態度,但是……此處發生的事情,可能遠比我們想象中要複雜。”
另一個聲音打斷了兩人:“都別廢話了,誰知道夜視儀還能工作多久,萬一機械和指南針再次停止工作,一晚上的時間又要浪費了。”
他們的說話聲越來越遠,後來四人間的話就少了,只剩下腳步聲,直至消失。
…………
又一個清晨,潮溼而悶熱。
飛機殘骸,與雨林格格不入的景物,四個身著完備越野裝備的男人正在附近勘察著。
他們刨開泥土,挖出了槍匠掩埋的屍體,結果也沒發現死因有異常,飛機內部也沒留下什麼有價值的線索,除了一些安全帶和椅套不見了。
“全毀了,要查明具體的墜落原因,得把這堆破爛拖到一個停機庫裡才行,或者乾脆找一整隊人馬帶著裝置來這該死的林子裡檢驗。”其中一人抱怨著。
“至少我們可以確認一件事,查爾斯·羅爾,也就是槍匠,並沒有死,他把這些人給埋了,說明他完全還有行動能力,並且很可能不知道機組成員的計劃,我們得加緊搜尋,要是遇見他,可以假裝成救援人員和他接觸。”
“嘿!你是誰!”剛才還在抱怨的男子看到了一個陌生人。
那是個白種人男性,看上去三四十歲模樣,年少謝頂,鬍子拉碴,他朝四人不緊不慢地走去,看上去倒並沒有什麼危險,因為他手上沒有武器,神情看上去也沒什麼敵意。
但四人還是十分警惕地靠近他,並在距離兩米左右的地方形成一個小的包圍圈,將其圍在了中間。
“先生,你聽得懂我們說話嗎?”
暗水沉默了兩秒,掃視了那四個人一圈:“我有許多事想問你們。”
“什麼?”四人皆是沒明白他為何蹦出這句莫名奇妙的話。
一分鐘後,暗水還是站在原地,而他的周圍則躺著四具屍體,一個強級能力者,三個並級。
“現在我知道得就足夠了。”他的臉在頃刻間數次變化,五種不同的面目分別扭曲地出現在其臉上,最後,他的頭成了一顆黑色的、無發的頭顱,質地如半凝固體般,五官卻是該有的都有,一雙深陷在眼眶中眼睛,沒有眼白和瞳孔之分,透出陣陣深邃攝人的青色光芒。
序章 賭蛇
青少年,遊戲的主要群體,我每天都要和他們打交道。當我在他們那個年紀的時候,這個世界還是電視遊戲的天下,誰能想到如今的孩子們竟能玩兒上以腦控技術來執行的全虛擬網遊。
我到這家遊戲公司上班已經好幾年了,一開始的工作是在虛擬的賭場裡擔任荷官的工作,在這種環境裡工作的好處就是即便對方輸得暴跳如雷,也無法突然拔出槍來對你開火。''
還記得進入公司兩個月後我升了職,我想是管理層發現了我在賭博方面的才能。其實在我看來,賭術和其他的技巧一樣,想要精湛,努力即可,說穿了就是如此,具有才能的人只是比沒有才能的人花更少的時間去累積罷了,那種純粹靠天賦就能凌駕於所有人之上的傢伙是不存在的,至少我沒見過。
升了賭場的大堂經理後,同事們就開始風言風語,過去他們總調侃我是“冷血殺人魔”,那個我也就認了,因為我確實不善言辭,而且不太愛笑;沒想到升職後關於我的討論開始向著深藏不露的“世外高人”那種型別發展,而且愈演愈烈,這使我成了個小有名氣的人物。
於是,不久後便有一名id叫做“賭神”的玩家向我發出了挑戰。那真的有點好笑,一個玩家向一個gm挑戰,內容是在遊戲裡進行一次賭博的較量。
說實話,我當時並沒有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