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成讖。
半個月的時候,腦袋上的紗布也可以拆了。
靳南城抬起一隻修長的手,摸著自己腦袋上的紗布,頭努了努外面,但不能說話。
是讓顧溫暖給進來的醫生護士讓位。
顧溫暖照做,站在一邊看著護士把靳南城腦袋上的紗布一層又一層的拆開。
醫生則在一邊跟顧溫暖說:“目前不知道有什麼副作用,但是他最在意的是什麼,最聽不得是什麼,你就千萬不要說,因為靳先生的病是沒有辦法根治的。只能慢慢養著。”這是他們最後得出的結論。
沒有辦法根治,這還是個遺憾。
聽到醫生這話。
顧溫暖緊鎖修眉說:“那你的意思是,南城他可能還有下個三年,下一個幾個月的壽命的突發狀況。”
醫生不爭的點點頭,掰著自己的手指頭說:“這病要是放在三年前那個黃金時期做的話,怕是早就連根兒拔了,但是那時候是靳先生不願意。”
此言一出,讓顧溫暖內心的愧疚無限的擴大。
要是她當初沒有誤會的話。
正文 第1117章 你不記得我了
是不是就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顧溫暖很是自責,側眸看著那紗布全拆了以後,靳南城那驚為天人的容顏。
看了許久。
“你們都出去吧,我想跟我的先生單獨談談。”顧溫暖嘆口氣,很失望的說。
顧溫暖是正兒八經的靳夫人。
誰還不聽他的話啊。
靳南城很不解面前這個面容精緻的女人怎麼一臉的不高興,是因為看見了他而不高興的嗎?
如果的話。
靳南城那就真的要怒了,一手抓著顧溫暖的脖子,翻轉到牆壁上,看著顧溫暖的眼神第一次露出了兇光:“你不喜歡我?”
“咳咳~南城你快放開,我是你妻子,怎麼可能不喜歡你。”
顧溫暖被掐的快要窒息,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思考。
“胡說,我靳南城的妻子顧溫暖早就在三年前死了,他們說死了,你是誰!”靳南城面色紅的就像是一把火燃燒的很旺。
顧溫暖說:“我沒有,我只是去了國外而已,你先鬆開好不好。”而她的臉色何嘗不是紅的緊呢?都快要把臉給憋爆了。
靳南城冷漠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很漂亮,給人驚豔的美,而且還有著一股獨特的氣質,臉也是越看越耐看的型別。
他放了手。
顧溫暖背靠著牆壁身子滑墜到地面上,雙手摸著自己的脖子,用嘴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兩眼裡因為被掐著而擠出了眼淚。
邊喘息邊想著靳南城的異樣。
可是醫生沒有副作用,那為什麼靳南城還會這樣對自己。
看來他之前的擔心真的不是白費的!現在的他對自己的確差到了極點,一動手就想要掐死她。
她顫抖著站起來。
靳南城的力氣很大,平時抱著她,拉手都是注意著分寸,剛才哪一掐,顧溫暖根本就沒有防備,差點就死在了自己男人的手裡,覺得無厘頭的搞笑。
靳南城還是一如幾年前的冷漠,那孤傲的氣質又回來了,說:“給你五分鐘,我為什麼會在醫院,我老婆到底哪裡去了。”
“第一,你得了解離症,這是你動手術最大可能觸發的病症,第二就是我就是你老婆,這一點你不能夠否認。”
“第三,你現在是個病人,不能動火氣。”
這麼說都有是根據的。
可是顧溫暖說的最後一句話分明就是有咋。
“動火氣的好像是你,不是我,我怎麼能夠相信一個隨隨便便冒出來的女人的話。”靳南城玩著自己的手指頭,玩味的說。
都說天底下最不能夠相信的話就是女人的話,而且還是著呢一個漂亮的女人的話。
“我都被你掐的快死了,你還要什麼態度。”沒好氣道。
“解離症?那我只是得了個小小的癌症而已,怎麼會傷及腦子。漂亮的女人你說的話有些偏離邏輯啊。”靳南城繞到顧溫暖身邊,顧溫暖的身高是女人中很難得不高不矮,剛到脖子下面一寸,俯身就能夠一親芳澤。
一時語塞的顧溫暖,“既然你不相信的話,那我們的結婚證你總該知道吧,你的那些朋友都知道我的身份。”
靳南城似乎有點兒上癮於捉弄面前的人。
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