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耀也許跟白惠已經步入了感情的空窗期,她對這個白惠已經沒有了絲毫的感覺了。
“沒事了。”
白惠說完撅著嘴,背對著靳斯耀坐著。
“唔……”
靳斯耀的腦海裡,突然閃現一個念頭,白惠已經到了公司,那麼後臺的事情,她也應該清楚。
思及此,靳斯耀討好的坐在了白惠的跟前,討好著這個女人,“好了,我的小寶貝,究竟是誰把你氣成這樣。”
男人果真是有他的本事,不然這個顏值基本為負數的男人,怎麼可能,會這麼的讓白惠這個女人深愛。
不,也許不是真愛,只是各取所需,這誰又能清楚,估計只有當事人自己明白吧。
“你還說呢,新來了一個場務,能把人活活氣死。”
白惠自然會數落她的不是,絕對不會說自己的不足了。
“場務?”
靳斯耀慢悠悠的鬆開白惠的手,試探的詢問著,“一個場務罷了,又不是什麼大人物,後臺沒有進去別的勁敵,有什麼好生氣的。”
靳斯耀話裡有話的試探著。
白惠果然中計了,如是說著,“後臺的那些個歪瓜裂棗,有什麼好擔心的。”
白惠對自己的美貌素來是格外自信的。
至於那個顧溫暖,現在是她的手下,她發誓一定不會讓她翻身的。
也就是出於這方面的考慮,白惠根本就對這些人很是不屑一顧的。
“哦。”
說著靳斯耀就又靠在了一邊,不再理會白惠了。
而這個白惠,也是慢慢的爬到了靳斯耀的身邊,淫邪的望著這個靳斯耀。
“我有點累了。”
說完靳斯耀便翻身躺了下去,不再理會那個女人。
白惠百無聊賴的望著那個冷淡自己的靳斯耀,心裡不由得迸發出一股子怨氣。
“靳斯耀,你等著,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求著我。”
白惠腹誹著,努力剋制著自己的怒火。
靳斯耀呢,也沒有覺察到白惠的不滿,只是自顧自的想著他的夢中情人。
“臭丫頭,戲子終歸是戲子。”
與此同時的傅美珍,也是一人獨守著空房,望著眼前熟悉的一切,有關顧溫暖的事情歷歷在目。
她不喜歡顧溫暖,從一開始就對顧溫暖有意見。
漂亮又怎麼樣,在傅美珍的眼裡,他就是一個狐狸精。
靳南城雖然不是自己親生的,但是又跟親生的有什麼區別。
她恨這個丫頭,不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