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帶走了,我好不容易甩掉了抓我的人,現在溫暖被帶走了怎麼辦啊,溫暖的身體那麼弱禁不起折騰啊。”
的確禁不起折騰,這時遠在國外的靳南城也是雖然臉上流露不是很明顯,可是周身就像是被黑暗包圍了似的。
季陽在旁邊害怕的後退了些。
“嗯、好,我馬上回來。”但從語氣裡聽不靳南城是什麼情緒。
而季陽在旁邊聽了半天也不知道靳南城到底是跟誰在打電話,更何況是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就在納悶之際,靳南城不動聲色的說:“打電話給在中國的吳修,讓他5分鐘內趕到城北250號的死神酒吧!”
五分鐘!!!
這下季陽又是聽到了一個非常反人類的時間了,在城市裡,五分鐘哪裡就足夠走兩步的時間。
見季陽還沒有反應過來,又耽誤了幾十秒。
讓靳南城極為的暴躁,盯著季陽說到:“還需要我叫你怎麼撥號碼嗎?”
“不用……好的總裁,我馬上打電話。”
”打電話給吳修幹什麼?”
季陽這句話又耽誤幾秒鐘,如果~繼續耽誤下去的話,難道靳南城會把這個不靠譜的秘書直接給丟出去餵狗。
甩了一句:“溫暖和嚴妍被綁架……”
話音未落,只聽見季陽對著電話那頭大呼小叫著:“我不管你現在有沒有空,立馬給我去城北250號那家死神酒吧,快點!!!”
說完,這擔心的反應就比靳南城的要正常許多了,躍躍欲試的看著靳南城說:“總裁,我們什麼時候回國?”
嚴妍都被綁架了,這要是還不讓季陽給急瘋的話那也就沒誰了。
……
在陰暗的地下室裡,顧溫暖沒有一絲的狼狽。
跟白惠氣勢不落的對視著說:“你覺得自己幼不幼稚。”
“你說什麼?”
白惠還沒有明白這話裡的意思,現在總算是從顧溫暖那可怕的眼神裡驚醒過來,這個時候才發現原來還是顧溫暖主宰這一切。
這氣勢簡直就是完全拓印了靳南城那份獨霸的王者之氣。
看著顧溫暖這不卑不亢的自卑就讓人不由的臣服,看著她都是那不卑不亢的高姿態,白惠心裡怎麼可能不氣。
這裡是她的地盤,為什麼這個女人還可以這麼橫!這顯然都不對。
所以為了及時糾正過來,彌補尷尬的白惠傲氣的揚起自己的下巴看著顧溫暖說到:“你現在還要在我這裡裝著清高,那麼有意思嗎?”
這讓顧溫暖不以為然。
她知道白惠現在肯定是不敢動她的,就算是賭的話也必須賭贏不然的話最後的結果真的會非常的嚴重。
所以沒臉上沒有表現出來一點兒的不自然,就是簡單冷著眸子看著面前的白惠。
就像是看著小丑似的,看看什麼時候才能夠知道沉不住氣。
“你給我跪下,這裡是我的地盤!”顧溫暖在這裡就像是手裡麵糰,任由的捏圓捏扁。
而不是讓顧溫暖牽著鼻子走,這才讓白惠反應過來。
終於,顧溫暖的眼睛裡開始有了一點的人間煙火味的氣息,扭過來對上不會那雙因為興奮而發紅的眼眸,淡淡的突出一句道:“你要想好代價!”
白惠彷彿聽到了笑話,發狂的仰天大笑。指著顧溫暖可笑的說:“靳南城前幾天都已經出差了,你還以為他能來救你啊。”
尖銳的手指甲在顧溫暖臉上任意的遊走,陰陽怪氣的說:“哦~我好像忘了,你已經是靳南城不要的垃圾了,給我裝什麼裝!”臉色悠然一邊,把顧溫暖掀到一邊,綁著的頭髮凌亂出幾縷。
朦朧的遮住臉,看起來美得十分自然。
如果忽略了現在這種氣氛的話!
“把她給摁倒在地上,不過就是靳南城不要的女人而已!”
白惠囂張的笑個沒停,她等著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想到現在顧溫暖即將臣服於自己的腳下。
披頭散髮狼狽的就像條狗似的跪在腳邊求饒的那個場面如果看到,以後回想起來簡直是比坐在金庫裡數錢還要爽的事情。
就在白惠想著顧溫暖那窘態之時,結果兩個大漢卻遲遲弄不彎顧溫暖的膝蓋。
“這個女人是不是不要命了,不就是給咱們白姐跪下嗎?多少人都希望這個機會,這個小娘們這麼不知趣。”在白惠面前,做走狗的當然要嘴巴甜。
不然的話哪裡還能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