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心情才是最好的,他已經是她的唯一。
也許真的不應該羨慕煙火,只在那麼一秒綻放風華而已,雖然會被稱讚,可就在下一秒被人遺忘。
看熱鬧的人終會離去,你必須要成為某個人的獨一無二。
“那南城,我們去找芳芳好不好。”
“好。”
……
天空中砰砰響的煙花還在繼續,沒人去關注到底是何時開始燃放。
晚風吹拂的不僅僅是樹葉,還有的是走在街上的人心。
只有屈指可數的人走在道路上。
啪——
玻璃物品摔著地上的聲音,旁邊一對小情侶靠的最近,男的嫌棄的看著地上躺著的醉鬼。
“親愛的,這八成是個瘋子吧,快走!”女人看了看地上喝的如一灘爛泥的女人。
躺在地上的女人不是別人,就是許芳!
長髮如瀑布一樣散落在地上,面貼在冷冷的混凝土上,腦袋暈乎乎,別人都在用嫌棄的目光看著她。
突然,胃裡翻江倒海。
她隨手一抓撐著身子起來,卻不知抓到得是一個男人的褲管,還來不及解釋。
她哇的吐在了別人的褲子上。
“別停啊,繼續喝,誒,靳鹹魚,溫暖你倆給我過來啊。”
“別走嘛,我……”許芳站起來。
捂著頭對著面前的男人傻笑。
溫栩沒有嫌棄,掏出手帕給許芳擦著嘴邊的汙穢,把帕子給她,說:“這位小姐,雖然我不認識你,但是我第一眼見你很喜歡你……”
溫栩很喜歡交朋友,一雙如琥珀般的眸子轉動,彎彎眼角露出飽滿的美人臥蟬。
“啊?你很喜歡我?不行的,我知道我貌美如花,傾國傾城,可是靳鹹魚你只能對溫暖好哦,不然我小拳拳捶你胸口。”許芳喝醉後後真的很呆萌。
舉起自己滿是泥土的手握成拳,輕輕的砸在溫栩的胸口處。
立刻給人家昂貴的白色外套留下一團因子。
惹得溫栩輕笑出聲,他扶著許芳到旁邊的矮個兒花壇坐下。
“那好,溫暖是靳鹹魚的,那你是不是好不好啊?”
許芳傻傻地笑著,點點頭:“好啊。”
“那就這麼說定了,你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溫栩笑的很和煦,但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