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又是一聲嘆氣:“那吳修就是你當初做手術的那個吧,你想好怎麼道歉了嗎?”
“我……”李醫生哪裡知道啊。
這麼多年的沉沉浮浮,讓他突然渴望年輕時候那個陪著身邊,挺著大肚子懷著自己孩子,一直在耳邊嘰嘰喳喳的小姑娘。
果然失去的就是最好的。
捧著臉,苦惱的說:“我當初連恆一媽媽最後一面都沒有看到,恆一還是他們家抱還給我的。”
“齊恆一是抱還給你的?”顧溫暖突然嘴快的說著,突然想到自己一個朋友。
“對啊,我一直都沒有見過他媽媽了,因為她孃家人都說最後搶救不治身亡了。”
李醫生一點兒都沒有猶豫的說。
顧溫暖感覺到哪裡有一股不對勁,但是後面也就不想了。“那我們還是說正事,你知道那藥都有些什麼成分嗎?”
眼神裡閃著希冀的光。
……
出來後,低著頭若有所思的顧溫暖。
走著,進入車裡,對著前面的吳修就說:“開車到劇組那邊,我還要一場戲的補拍。”
“夫人,那還有就是對於溫家的邀請你去不去?”
“溫家?”頭上閃著問號,她什麼時候接受溫家邀請了,好像參加過最多的就是溫家的邀請。
有時候溫家間接把她引薦給別人,或者就是簡單的聚會而已,但是這次到底是什麼也就不知道了。
知道顧溫暖剛進去和李醫生聊關於他的事情或許是忙忘了,於是就提醒著說:“是溫家二小姐溫可戀的訂婚宴。”
“可戀?”很少出現在耳邊的名字了。
對了,她是溫家現在唯一在國內的女兒了。
訂婚這種大事應該是邀請不少人。以前叫做徐可戀,可能是正式進了溫家以後。
就改姓了吧。
“是好事,什麼時候,我排一下時間吧。”當然是好事了,以前這小姑娘在身邊也是踏實的主兒,現在訂婚自然是好訊息。
吳修如實彙報道:“但是不在溫家,這是溫家單方面的邀請函,所以夫人你要先去溫家和他們家千金會個面。”
有人就是排場多,但是關於訂婚這麼大的事情,理解其中所有的事情肯定是不能太過簡單的。
在國內,的確沒有那家訂婚是女方家裡,除非是入贅。
一手摸著頭,顧溫暖答應了幾聲以後,便開始了自己的深有之旅。
撥通了齊恆一的電話號碼。“喂,在不在。”
“不在。”
“……嘟嘟……”
齊恆一就是見著那顯示來電上是顧溫暖的名字,就覺得很是新奇,於是也想來個創新,結果對面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他就是說說而已啊。
居然還玩的這麼認真,要不要這麼狠。
於是舔著臉打了過去:“喂,溫暖姐你打電話過來幹什麼。”
“不要叫我姐,你比我大五六歲。”糾正齊恆一的叫法,但是齊恆一這廝狗腿成性的說:“不不不!還是叫你溫暖姐比較安……比較親切。”差一點就說漏了嘴,現在總算是說對了,怕顧溫暖一個不高興,他那個厲害的老公知道以後,就是一頓的電話簡訊問候。
那種問候的話,一頓下來他可能會死。
“怎麼了,是不是想起了我的帥,所以就給我打個電話啊?”
還好是顧溫暖打的,他摸著自己的小心臟。
顧溫暖果斷的反駁:“不是,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你現在想起來到底移植的誰的……”前面一道視線突然看了幾眼後,又迅速躲避,顧溫暖立馬止住了自己要說的話,叮囑道:“吳修,你專心開車,把車身中間的擋板給開啟。”
吳修點頭,然後開啟了中間的擋板。
把駕駛座前排和後面較長地車身給完全封死成為了兩個獨立的空間。
彼此看不到,也聽不到對方說的話,但是現在吳修的興趣被勾起來了。
還有他不能夠知道的事情嗎?
夫人這明顯就是想瞞著他什麼,想悄悄的把擋板開上去一點,一動作很快就會被顧溫暖發現,然後前面的話說一半,立馬轉開成了另外一個話題。
不僅是吳修沒有獲得什麼有用的資訊,而那邊本來是心思明確的齊恆一也被繞來繞去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摸著頭髮一臉呆萌道:“溫暖姐,你那邊是不是有人,所以你不敢直接說啊。”
“嗯,那你給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