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眼裡又露出了一絲憂色,“不過還沒有醒來,蕭醫生,張大哥什麼時候能夠醒來?”。
“古老,張老所中之毒非常霸道,在找到解藥之前,恐怕都很難醒過來。”
蕭易搖了搖頭,“其實,這樣的狀態對他來說,也是好事,在這種狀態下,能夠儘可能的抑制他體內的毒的擴散。”
說完,又抬起頭道,“古老,現在張老在哪,我想去看一下他的情況,不知道方不方便?”
“方便,方便,怎麼會不方便呢,這邊請。”
蕭易不說,古聽風本來都要請蕭易去看一下的了,現在蕭易主動提出來。那是再好不過了,怎麼可能會不方便呢,一邊激動的說了兩聲,便趕緊在前面帶起路來。
點了點頭,跟著古聽風來到張老的房間,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張老太爺,又伸手把了一下他的脈,給他檢查了一番,確定了一下他的情況,確定他並不會有事。蕭易才鬆開張老太爺的手腕。
“蕭醫生。怎麼樣,沒什麼問題吧。”
一看蕭易鬆開了張老的手,古聽風立時便一臉急切地問道。
“沒有什麼問題,今天晚上。我再給他施一次針。應該就最少能夠拖住一個月的時間了。”
蕭易點了點頭。
“一個月?”
古聽風和牛老兩人同時愣瞭解下。
“是的。一個月已經是我能夠做到的最長時間了,一個月內,我們一定要找到解藥。或者想到別的辦法給他解毒,否則的話,恐怕神仙都沒有辦法了。”
蕭易有些沉重地點了點頭。
說完,他又抬起頭,望向神情一下子變得凝重的古聽風和牛老兩人,沉聲道,“古老,牛老,有些事情,本來我是不應該多嘴的,但是事關張老太爺的生命安危,所以我便斗膽多嘴問一句,最近張家是不是樹了什麼強敵?”
“沒有,不瞞你說,我們張家最近這些年,因為一些原因,一直都秉承儘量低調的原則,在對外事務上,能夠不得罪人,就儘量不得罪人,甚至一些能夠讓出去的利益,也讓出去了,哪裡還敢去樹敵。”
古聽風和牛老兩人對覷了一眼,都是臉上浮起一絲苦笑。
張家因為繼承人的原因,這些年何止是低調,簡直就已經是懦弱了,哪裡敢去招惹別人?
“關於張老中毒的事情,之前張學姐已經和我說了一下,但是請恕我冒犯,我並不認為,你們張家的那個叛徒,能夠弄到這種如此霸烈的古毒。”
蕭易看了一眼兩人,沉吟了一下道。
本來這種事情,他是並不想說的,這事是張家的內事,算是家醜,處理也是張家自己處理的,他這麼說多少有些質疑古聽風他們的意思,但是為了給張老解毒的話,必須要找到下毒的那個人。
一個月的時間,他根本就不可能找到那些剩下的玉塊,更不可能憑著那塊殘圖,找到那個地方,找到針法秘訣。
古聽風和牛老兩人都沉默了下來。
蕭易說的,事實上,昨天晚上他們便已經懷疑了,就憑那個小子,上哪去弄到這種可怕的古毒?但是他們也真的是沒有任何的其他線索,也確實想不起來,張家有和哪家結仇。
“會不會是梁家乾的?”
忽然,牛老似乎想起了什麼,臉色變了一下。
“梁家?”
聽著牛老的話,古聽風的臉色,也變了。
對啊,梁家,他怎麼忘了梁家?上次梁家不是才殺上來嗎?他們上次就想直接滅掉張家,從動機上來講,這確實是很有可能的。
“若真是梁家這些王八蛋乾的話,老夫一定和他們拼了。”
古聽風握緊了拳頭,咬牙切齒地道。
蕭易的眼神,也變得有些冷厲了起來。
上次梁家欺壓上張家來的時候,他也是在現場的。
而且以梁家那群王八蛋的人品,也確實是有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的。他們的卑鄙無恥,他可是見識過不一次的。
看來,是時候去找梁家的人聊聊天,把以往的那些恩仇,慢慢的結算一下了。
蕭易的嘴角,浮起了一絲冷笑。
“篤篤……”
就在蕭易沉思之間,忽然一陣急促而顯得慌亂的腳步聲,傳了過來。
三人同時被這一陣的腳步聲給驚醒了過來,目光同時向著門外望了過去。
“古老,不好了。”
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慌亂的從門口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