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的話,我立馬就將人給你送來,你看怎麼樣?”
“這……”熊秉國很是為難地道:“房部長,現在不是我在做主啊。”
“什麼?”房光明雙眼一瞪,怒道:“怎麼著,你這是在和我玩太極?這警局不是你熊秉國負責,誰還有那個權利負責?”
“行了,房部長,是我要求熊局長這麼做的。”
鄔昌河在房間裡頭也呆不住了,黑著臉便走了出來,說實話,按照權利劃分,他這個京城市長可比不上一個總參謀部的部長,可現在沒辦法,他只能咬著牙堅持。
“呦,這不是鄔市長嗎?”
房光明深深地看了鄔昌河一眼,道:“鄔市長,雖說這京城警局屬於你的管轄範圍之內,但你也算是受害人的直系家屬,這樣參與進來,怕是很不妥啊。”
“房部長,我覺得沒有什麼不妥的。”鄔昌河強硬地道:“我這人做事,一向按照程式規章來,你若是不信的話,可以在場監督我。”
“怎麼著,你這是想把我也軟禁起來?”
房光明氣樂了,鄔昌河現在這麼做,擺明了是不想再進一步呢,單憑他這些天的所作所為,想要再一進步的話可得有大的造化才行了。而現在怕的就是鄔昌河會抱著兩敗俱傷的心態來做事。
“豈敢豈敢。”鄔昌河擺擺手,道:“房部長,還不知道您來這兒是要?”
“呵,我參謀部有機密事情,需要唐小白回去完成任務。這不,我就是來帶走人的。”房光明道。
“不行!”
這回兒,說不行的可不止鄔昌河一個了,雷國豐在旁邊也忍不住出聲道。
“哦?”
房光明臉色一變,目光落在了雷國豐和施良的身上,略微一打量便道:“雷家?施家?是了,你們兩個就是當初報案的對吧?”
“沒錯,房部長。”雷國豐不叫房叔叔而是叫房部長,這裡頭的意思就不言而喻了,他是主動地要和房光明拉開距離。
房光明擺擺手,沉聲道:“這麼說來,你們兩個也逃不開嫌疑的關係了。看來你們得留在這。”
“我們留不留可不是您說了算。”施良冷冷一笑,看向了鄔昌河道:“鄔叔叔,我和豐哥確實有點急事要辦,只要這邊有事,保管隨叫隨到可以嗎?”
“當然……”
“不行!”
鄔昌河和房光明幾乎是同時說道,不同的是前者是同意離開,後者是反對。
就在這時,小白卻從房間裡走了出來,那兩個特警本想攔住他的,可莫名的一股強大的威壓便撲面而來,他們腦袋裡頭一片空白,哪裡還想得起要攔人?
“那天晚上的監控錄影我已經搞到手了,我想我們馬上可以知道真正的殺人兇手是誰了。”小白雙手叉在胸前,一臉微笑地道。
“什麼!?”
雷國豐和施良渾身一震,這怎麼可能?不可能啊!對了,肯定是這唐小白在故作聲勢。
鄔昌河眉頭一挑,沉聲問道:“唐小白,你說的可是真的?”
“呵,信不信由你。”小白掏出了身上的手機,道:“給我十分鐘的時間放下監控錄影,估計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聽到這兒,雷國豐臉色更是顯得難看,因為小白並不像是在說謊。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很不妙了。所以雷國豐真的心慌了起來,他暗中推了施良一把,想要施良給個意見。
可眼下這時候,還能給出什麼樣的意見來?
聽到小白說的這麼自信,鄔昌河也動心了,畢竟他也非常想要搞清楚到底誰才是殺害他兒子的兇手。因此稍微一猶豫,他便說道:“好,我給你一次機會。熊局長,你能準備一間放映室嗎?”
“可以,完全沒問題。警局裡本來就有這樣的裝置房間。”
熊秉國說完,看了看房光明的臉色,見到一切正常,他才放心說道:“那這樣,我們現在就一起去放映室好了?”
“走吧,別浪費時間了。”房光明道。
“各位稍等下,我和豐哥本身就有點急事,這樣,我們先打個電話,馬上就過來,可以吧?”這種關鍵時刻,施良也只好找了個這樣的藉口了。
果然,鄔昌河也不疑有他,點點頭答應了施良的請求。
小白他們都進去後,雷國豐便急忙問道:“軍師,你想到了什麼法子?”
說實話,施良現在是越來越鄙夷雷國豐了,辦事的時候威風的不得了,一旦出了事,那就原形畢露連個小混混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