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個人早就想走了,聽到雷國豐這麼一吼,他們更是巴不得呢,當即就作鳥獸散轟地下山了。
“豐哥,現在……怎麼辦?”施良也捂著臉,樣子也很是狼狽。
“怎麼辦?”
雷國豐自嘲地笑了起來,他仰天長嘆了口氣,道:“沒什麼辦法了,證據都被他們抓在了手裡,等待我們的,很可能就是制裁。”
“制裁?”鄔常安慌了,道:“豐哥,我可不要去坐牢,你快想想,想想辦法啊。”
“蠢貨,閉嘴!”
雷國豐正愁找不到發洩的地方呢,衝過去就朝鄔常安來了一巴掌,狠聲道:“要不是你這個廢物辦事不利,我們至於到如今這地步?”
“草!”
鄔常安其實早就對雷國豐一腔子怒火了,其實他也不傻,他知道雷國豐壓根就沒把他當什麼兄弟看,說白了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棋子。如果今晚一切順利的話,那麼三個人仍然可以各懷心思的處在一起。可現在都到了這一步,所謂的合作就沒什麼存在的必要了。
因此,鄔常安反擊了,他一拳轟在了雷國豐臉上,怒道:“雷國豐,你以為你是什麼人?老子不是你的手下。怎麼,現在事情弄砸了你就怪我頭上了?當初找個藉口坑老子錢的時候,怎麼就沒見你把事情說清楚?草,你他嗎什麼東西!”
“你敢打我?你敢打我?”
雷國豐像是見到了不可思議的事情般,他都忘記了肚子上的疼痛,剛才小白狠狠地教訓了他一頓,現在就連鄔常安都敢打他,這讓他的怒火一下子升騰到了頂點。
可鄔常安還沒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嘴裡繼續吼道:“打你怎麼了,有種你吃了我?來啊!”
“砰!”
猛地一聲槍響!施良被嚇得軟倒在了地上,他緩緩地扭頭看過去,雙眼立馬瞪得老大老大……
只見雷國豐手裡頭拿著一把槍,槍口上幾乎還在冒著煙,而槍的對面,則是胸口染紅了的鄔常安。
鄔常安萬分詫異地看著雷國豐,似是感覺到了疼痛,他艱難地低下頭,想看看自己哪兒受傷了……心臟!
“來啊,打我啊,繼續打我啊,孫子,怎麼不說話了?……砰砰砰!”
雷國豐完全瘋了,在如此近距離之下,就算他槍法不行,可每一槍都精準無比地打在了鄔常安的身上,鮮血濺了他一身,一張臉幾乎都看不清了。
砰!
鄔常安想努力說一句什麼,可雷國豐沒給他這樣的機會,他瞪大著眼就這麼仰天倒了下去。
“哈哈哈,誰敢打我?誰還敢打我?”
雷國豐瘋狂地大笑起來,他朝著鄔常安的屍體繼續開槍,一直打到沒子彈了他才住手。
“豐哥,豐哥……”
施良緩緩後退,他企圖想讓雷國豐清醒過來,他現在比之前還要驚恐,因為至少他前面知道,東方聽易和小白不會殺了自己,可現在不同,在一個瘋子面前,任何理智任何理由那都是空氣。
“我沒瘋。”
雷國豐扔下了手裡頭的槍,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他雙眼失神,似乎沒有絲毫活力。因為他知道,自己已經徹底完蛋了。
看了看鄔常安那慘不忍睹的屍體,施良咬了咬牙,道:“豐哥,我們得想點補救的措施來。”
在這樣的時候,施良應該是非常清醒的,因為鄔常安的死,其實他也有一定的責任。真要追究起來,如果雷國豐是死刑的話,那麼他也好不到哪兒去,判一個無期也是有可能的。
千萬別以為出了這樣的事,還能依靠強大的背景關係躲過去。論關係,鄔常安他爹也不差,拼著官不做了的念頭絕對能把他們兩個整倒。
“補救措施?呵……”雷國豐慘然搖頭一笑:“沒可能了,出了這樣的事,還能怎樣?”
“有,有的,豐哥。”施良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他激動地說道:“豐哥,我們可以利用鄔常安的死做文章啊。”
“嗯?”
雷國豐雙眼也開始出現了點光彩,施良的話似乎也勾起了他的求生慾望,連忙問道:“怎麼個做文章法?”
“豐哥,外面的人都知道鄔常安和咱們走的比較近。而現在鄔常安死了,我們完全可以把他的死歸罪到唐小白的身上啊。”施說道。
“歸罪給唐小白?”雷國豐眼前一亮,可又馬上搖頭:“不行,山上那麼多人都看到唐小白開著車下山了,這一點上說不通。”
“哈哈,豐哥,咱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