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簪,是你的了。”
千言萬語,林唯安卻不知自己想要說些什麼。她望著桃花玉簪,想起凌鴿曾經與她說,衛臨之的家在一片桃花林的正中間,雖只有一角屋簷,不是什麼大富大貴的人家,可居住在那樣的地方,實在是美不勝收。每日一醒過來,看到窗外桃花灼灼,想不笑都難。
想到這些,她情不自禁地笑出聲,目光瑩瑩地抬起頭,看向衛臨之。
日暉灑在他的身上,他眉間的笑意更甚。只見他緩緩走向自己,與自己對望片刻,眸子裡的柔情似水。他伸手將桃花玉簪拿起,在林唯安的髮間四處比劃了比劃,尋了個最合適的位置,簪了上去。
上好的粉玉雕成的桃花溫溫潤潤的,透著股清透的瑩光,恰如春日裡的桃花。“我記得你曾將一首詩寫於手帕之上,‘思君不見君,緩歌獨自開樽。燈挑盡,酒半醺,如此黃昏。’當時我遲鈍愚昧,不知自己早已將你放於心中。如今,幸得你能原諒我。能親手將這桃花簪為你簪上,今後,我只盼,花不盡,月無窮,兩心同。”
作者有話要說:
☆、第六十五章 武林劫
上好的粉玉雕成的桃花溫溫潤潤的,透著股清透的瑩光,恰如春日裡的桃花。“我記得你曾將一首詩寫於手帕之上,‘思君不見君,緩歌獨自開樽。燈挑盡,酒半醺,如此黃昏。’當時我遲鈍愚昧,不知自己早已將你放於心中。如今,幸得你能原諒我。能親手將這桃花簪為你簪上,今後,我只盼,花不盡,月無窮,兩心同。”
殿外閃過一個黑影,衛臨之雙眉微蹙,毫無預兆地將林唯安攏在懷中,代表佔有的動作。殿外之人冷笑一聲,陰蟄的面上閃過一絲狠戾,輕輕一個轉身,消失在竹林當中。
衛臨之鬆了鬆攏住林唯安的手,朝林唯念交換了個眼色。
聯想到近日發生的事情,他望向林唯安的眸色深了深,低聲道:“看來近些日子去不了祁越了,不過你放心,日後若是你想,南北山川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