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了好久才輕手輕腳地走到客廳,轉悠了一圈也沒找到食物。
“你在幹嘛?”
啊——
猛地身後傳來的男聲,岑曼曼嚇得大叫起來。
厲澤川將燈開啟,手中端著杯子饒有興味看著她。
“你走路不出聲啊,嚇死我了。”岑曼曼輕拍胸口,反應過來說話的是厲澤川時,她解釋道:“我的意思是老闆你走路真輕盈,哈哈……”
厲澤川靜靜看著他,倒了杯水,“是你太投入了,找什麼呢?”
“呃……我肚子太餓了,想找吃的。”岑曼曼汗顏,吃過中飯之後就沒進食了,又開了一下午的車,餓得渾身都沒勁了。
“這裡沒吃的。”厲澤陽喝了水,將水杯放在桌上,轉身走到沙發上坐著。
岑曼曼灌了兩杯水,才打算回房間,路過厲澤川,見他還在用電腦看著什麼,好意提醒,“老闆,工作是放在那不會跑,睡一覺起來做也是一樣的。”
厲澤川抬眸看向她,目光隱晦,難辨其中意味,繼而開口,“你對誰都這麼好心?”
岑曼曼愣了一下,不明白他的意思,“我只是順口提醒。”無關好心假意,只是覺得應該這麼說這麼做而已。
“對岑南熙也是這樣?”厲澤川揚眉繼續追問。
岑曼曼眼裡劃過驚恐,雙手緊緊握拳,他果然是知道的,沉默一會兒,說道:“他不需要我提醒。”
她對尚且不熟的人都能出口關心,但對待岑南熙卻做不到,或許心底是覺得他做什麼都是對的,也或許是從心裡覺得無論她說什麼,他都不會聽。
“岑曼曼,你該慶幸自己交了值得交的朋友。”否則,他說什麼也不會棄她而不用。
“是啊,初夏真的很好。”
學校有人欺負她,是倪初夏衝在前面保護她,岑家有人辱罵她,也是倪初夏幫她教訓那些人,甚至於如今她和岑南熙的事情被人知曉,也是她在善後。她曾經問過倪初夏,她性子怯懦,是什麼讓她願意交自己這個朋友,而她卻笑著說,哪有那麼多為什麼,你好唄。
厲澤川細細看著她,面板白淨,眼睛大大的,不像是大學畢業,倒像是高中生。察覺出她的異樣,擰眉問:“你怎麼了?”
站久了,只覺得頭好暈,對著厲澤川搖搖頭,扶著牆緩了一會,“我沒事,可能就是太餓了。”
厲澤川放下電腦走過來,握住她的手腕,眸中一怔,“你在發燒?”
發燒嗎?
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