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不想親嬌俏漂亮的老婆嗎?”她的聲音刻意放低,周圍的嘈雜聲足夠蓋,但厲澤陽足以聽到她的話。
男人的眸光有些暗沉,似有星火燎原之勢。
就在他考慮的時候,就見她抽回了自己的手,緊接著說道:“不行不行,我現在生病了,萬一傳染給你怎麼辦?還是要離你遠點。”
話落,她用手捂住嘴唇,那雙大眼中還帶著驚慌。
厲澤陽眉宇緊蹙,臉色瞬間黑下來。
撩完就跑、點火不滅這樣的事情,做的真是越來越得心應手,不教訓以後豈不是要更過分!
“今天爸打電話來了。”厲澤陽看似不在意地換了話題。
倪初夏瞬間忘了前面的事情,擰眉問:“說了什麼嗎?”
“嗯。”厲澤陽點頭。
看著他嘴巴一張一合,硬是沒聽到聲音,略顯煩躁地環顧了四周,詢問道:“你剛剛說什麼?”
在男人開口時,她的身體下意識向前傾,歪頭剛要湊近,就感覺他的大手扣住自己的後腦勺,在她驚訝之際封住她的唇。
撬開她的牙關進去,這樣的攻勢比前些天的暴風雪還要猛烈,倪初夏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僅僅是錯愕幾秒鐘,她單手環抱他的脖頸,主動迎合。
兩人似乎較上勁,誰都不肯退讓。
倪初夏主動地迎合,無疑是取悅了厲澤陽,他眸光炙熱,沒忘了固定她那隻紮了針的手。
氣氛曖昧,倪初夏對上他那雙深邃的眼眸,渾身軟綿綿地掛在他身上。
唇瓣被他含著,輾轉很久,都能感覺到麻意疼痛,他才緩緩放開,微喘著說:“等會一起回賓館,嗯?”
暗啞性感的嗓音在耳邊響起,令倪初夏無力拒絕,緩和良久她才開口,“還是留在醫院吧,來回奔波不利於恢復。”
厲澤陽垂頭親著她的額頭,露骨直白地說:“去賓館,我想要你。”
倪初夏嚥了口水,半天沒能找到言語,最後找了理由,“你……你,你腿傷還沒有好。”
“嗯。”親吻從額頭轉移到眼睛,在順著鼻樑重新回到嘴唇,他輕咬唇角說道:“所以今晚你要辛苦一點,你來動。”
“……”
倪初夏盯著他,情動似乎並未從他眼眸中退散,怎麼看都覺得他這樣好色情,與以往在床上無異。
她偷偷瞄了眼周圍,發現有幾個人看向這邊,她用力拉下他,“快點恢復正常!你這樣我現在就想撲倒你。”
媽的,表情太誘人,笑得太盪漾,受不了啊!
“乖,再忍一忍。”厲澤陽薄唇挽起,摸了摸她的臉。
隨後,他抬頭掃視四周,目光陡然變冷,觸目之際溫度似乎都降了下來,周圍看著兩人的人瞬間別開眼,不敢再看過來。
最終,厲澤陽提出的要求並未實現,厲澤川來到醫院,並告知晚點西部軍區的將領要過來探病,顯然都是看在厲建國的面子上。
厲澤陽不忍她太辛苦,讓穆雲軒和秦颯送她去賓館,留下厲澤川和裴炎應對這群突然趕來的將領。
翌日清晨。
身體並未完全恢復,卻比昨天的狀態要好,便和秦颯一起回到醫院。
病房裡,出現了幾道熟悉的身影。
唐風看到倪初夏眼睛發亮,咋咋呼呼地開口,“嫂子,聽裴炎說你生病了,有沒有好點?”
“好多了。”倪初夏朝她笑了笑,轉而看向病房其他人。
來的還有楊勝和葉飛揚,夏嵐並不在,不知是沒有來,還是暫時不在。
唐風湊到她跟前,大大咧咧攬住她的肩膀,說道:“夏嵐不在,勝哥沒讓她跟著。”
倪初夏眨了眨眼,不解地看向唐風。
她不喜夏嵐是因為那個女人對厲澤陽抱有別樣的想法,照理說唐風和她算是搭檔,應該不會到這種地步。
“你不知道,先前有一次任務就是她自作主張,害得飛揚受傷了。”唐風憤懣不平,即使已經過去很久,卻還是不能釋懷,“就是我們第一次見面的那時候。”
倪初夏點頭表示瞭解,雖然她對夏嵐並未深入瞭解,但是僅憑和她的接觸也能知道,她那個人很高傲,不聽指揮擅自做主發生在她身上不意外。
葉飛揚聽到兩人的探討話題,輕聲說:“都過去了,大家都是夥伴,別在意了。”
唐風甩了甩馬尾,一巴掌拍在葉飛揚肩膀上,“你老好人我可不是,反正別想讓我好好和她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