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伸手去摸自己的肚子。
玄凌珏皺眉,有些擔心地問:“怎麼了?不舒服?”
樂璇搖搖頭,指著自己的肚子,臉上是連玄凌珏都沒見過的慌張:“他動了。”
玄凌珏淺笑:“胎動是正常現象,不用這麼緊張。”
樂璇瞬間跳腳:“誰緊張了!少拿出一副關懷備至的模樣來,好像我是你媳婦兒似的!反正我不會跟你回京,別以為我懷了你的孩子就得嫁給你,我自己可以照顧自己,不需要男人,更不需要一個連自己都沒辦法保護的光頭男人!”樂璇的話才說完,便驚覺說錯了話,怎麼可以諷刺玄凌珏是光頭男人呢?樂璇抿唇,看著玄凌珏微微低垂的眼眸。
燭花噼啪作響,整個房間靜的讓樂璇幾乎可以聽見她自己的心跳聲,其實有時樂璇也不懂,她這種無所畏懼的性格,為何會忌憚玄凌珏的喜悲。
“對不起,我不是……”
“我懂。”玄凌珏打斷了樂璇的話,抬眼瞧她,眼中滿是篤定,“你的話不是譏笑,但至少算是激勵。”
樂璇抿唇,忽而想起什麼,便從懷裡掏出一個軟軟的羊肚球兒:“吶,我剛在玉黎莊找人做的,在裡面塞滿了澱粉,你可以把它想象成你討厭的人,使勁蹂躪它,發洩一下,有助於緩解壓力。”
玄凌珏抬眼,深色的眼眸彷彿藏了夜幕下湧動著暗流的大海,盪漾了許久才抿唇開口:“謝謝,我不需要發洩,路是我選的,就沒有抱怨的資格。”玄凌珏接過球兒,滿心歡喜,這看起來略粗糙的球兒,卻載滿了樂璇的心意,也許連樂璇自己都沒有發現吧,她其實,是格外關心著他的。
夜色漸濃,倚笑樓的靡靡之音愈發喧囂,沒有人聽見那隱匿於喧囂之中的房間裡,玄凌珏與樂璇的徹夜長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