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說:“就是讓他暈了,他才不會再多想了,我怕他太擔心太子的事情啊。走吧,靖琳在景仁宮呢,你也過去吧。”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變的很有擔當,回想著剛來時他那莽撞的樣子,還是四哥在背後幫他一把,現在他已經獨擋一面,我突然特有安全感。
我無所謂的說:“皇阿瑪還有句話叫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那孟母三遷也得虧孟子是個能學的孩子,他要是天生就是一個做小痞子的料兒,你就讓他進了國子監,他也只能是做國子監裡的小痞子不是?學不了好的。”
我呵呵笑著說:“哥們兒,想啥呢?想的都出了神了。”
我起身對靖琳說:“靖琳,你在這邊看書吧,我去乾清宮給皇阿瑪請個安去。”說完轉到屏風後面換了衣服,老十也穿上外衣和我走了出去。
我想讓他放寬心,接著說:“有些事情要發生,你攔也攔不住,那你還不如就放任其去呢,到頭來再兵來將到,水來土掩不就完了?幹嗎事事做在前面啊?”
他笑完了,看我盯著他看,笑著問我在看什麼,我笑著說:“我看你能笑多久,笑累了不?要不要喝點兒水接著笑啊?跟你多少年沒有這麼笑過似的,真是。”
老十在後面跟著,我回過頭去看他還在想著什麼,走到他身前,他居然沒看到我就衝我撞了上來,嚇他一跳。
我握著她手說:“有些事情自己清楚就可以了,你這丫頭的心眼子是真多啊。”
我拿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說:“二哥,你想啥咧?呆啦?”
他看我這樣子哈哈笑了起來,我白他一眼。
老十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我好奇的看著他們,老十小聲說:“晚上我給你講,別這種白痴樣子看著我。”我聽完生氣的拍他頭下自己往前走去,留下笑成團的這倆。
他壞笑著說:“誤會什麼?我可沒十爺那愛好喜歡你這個假小子,我當你是小孩子哄著呢。”
我把他手開啟說:“你有讓我花痴的資本嗎?自戀狂。用不用我跟你去?幫你挑挑,宮裡不是有衣服嗎?你去內務府讓八哥幫你找兩身不就行了嗎?”
時空變來變去,有些事情還是變不了,呵呵,我在心裡苦笑著。
他和大哥一直不合,大哥疼我的感覺像哥哥像親人,這個二哥疼我的感覺卻讓我感覺像在利用一樣,原來沒覺得,今天倒有這種感覺了。
老十拍著胸口說:“你真是嚇我一跳,我在想太子這次生病的事情呢,我沒跟著去,不過我感覺皇阿瑪是故意讓索額圖留在那邊陪太子的。”
他搖搖頭說:“我不喜歡宮裡這些衣服,你身上這衣服你穿的慣?”
我隨手把手巾扔他身上說:“你臭美什麼呢?我想著別的事兒呢,吃你的飯,事兒媽。”
他起身整理了下衣服說:“你不長了,我還能不長嗎?我出宮找幾件平時穿的衣服,這官服穿著太彆扭了,來的時候做的那些好像都小了。”
心裡想著,心情也壓抑起來,奮力吃起飯來。
他走到我身前,托起我下巴看著我說:“怪不得老三會犯那種錯,我都恨不得把你收到宮裡來,你真是能讓我們覺得很高興。”
他們都一臉的驚訝聽我在這兒評價孟子老人家,我才反映過來,這是對學者的不敬,又特尷尬的摸摸頭說:“我這就是打個比喻,你們不用這樣子看著我吧。”
我無所謂的聳聳肩坐在了下首的椅子上,太子的臉一下子拉了下來瞪著福晉,她也覺得太子的臉色一下子很不好,有些不太自在。
皇上看到我倆的時候,神情不是太好,十三弟在他身邊給他倒上了茶,看我們進來站在我們邊上,我衝他使了個眼神問皇上怎麼樣,他無奈的搖搖頭。
皇上這次南巡正月動的身,如果不提前回來的話,那就沒問題了,如果提前回來的話,那索額圖的事情就會隨後發生了,已經去了一個月了,目前沒有回來的意思,還好。
其實二哥這人挺簡單的啊,想什麼都表現在臉上了,不知道跟別人是不是這樣子,我才發現,他們在我面前總是少帶了一張面具,一群人的時候也會少帶,弄的我知道的他們和別人眼中的他們差別越來越大。
“我在考慮去幹嗎呢,我今天不想去當差了,你這是要去幹嗎啊?”我看她手上拿著書過來的,隨手看她在幹嗎,《詩經》餓的親孃啊,忍。
他微微一愣問我:“皇阿瑪擔心的不行?”
他看我有些不高興倒笑起來,伸手拿下我嘴角的飯粒,在我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