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此事值得一試,雖走出山洞那就是找死,但待在山洞也是等死,兩邊都是死,興許找死還能找出一線生機。她沒有想過丟下沈岸一個人回營地。
三日裡不眠不休,她揹著沈岸奇蹟般穿過雪山,來到雪山背後鎮上的醫館時,已是滿手滿腳的血泡,放下他許久,也不能將腰直起來。
沈岸仍在昏睡。
宋凝近十日未回營地,宋衍早已急得跳腳,派了手下將領四處尋她。她剛到這小鎮就看見兄長的下屬,自知不能待得長久,將隨身一枚玉佩摔做兩半,用紅絲線穿了其中一半掛在沈岸脖子上,自己留下另一半,以此作為信物。她將沈岸託付給醫館裡一對爺孫,留下五個金珠,緩緩道:“這是你們姜國的將軍,治好他,你們的王定有賞賜。”上了年紀的老大夫一下子跪倒在地,一旁的啞巴孫女扶住他,一隻手打著宋凝看不懂的手勢。
她的手滑過沈岸的睫毛,他臉色蒼白,睡得很沉,並不知道她要離開。
她說給我聽這段故事,她記憶中沒有的那些,我卻看到。
就在宋凝離開後的第三日,沈岸在雨夜中醒來,他的眼睛經藥水洗滌,已然清明。老大夫的啞巴孫女坐在他床邊,他仔細端詳她,輕笑:“原來你是長得這樣,這麼些天,擔心我了?我們現在是在哪裡?”
啞女一張清秀的臉霎時通紅,咬著唇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