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是你的未婚夫婿?那怎麼不上去打個招呼?”
我看著鞋尖:“……會被揍的。”
百里瑨忽然噤聲不語,他一定是不相信,我急急跟他解釋:“他要是曉得我不聽話跑步來玩蹴鞠還被撞翻一次壓在地上兩次被球砸到三次一定會揍我的……”
身後慢悠悠響起一個聲音:“哦?那是挺該揍的。”
我面不改色地繼續和百里瑨說:“不知道為什麼忽然覺得太陽好大頭有點暈唉……”說完很自然地就要往地上倒,一雙手從背後穩穩接住我,耳畔響起熟悉的低笑聲:“你再演啊。”
我睜開一隻眼睛瞄瞄,一下撞上慕言噙著笑的目光,條件反射地也笑一笑,看著他唇畔笑意加深,驀然想起目前狀況著實不是笑的時候,立刻老老實實從他懷裡站起來,老老實實耷拉著頭:“我錯了。”
慕言骨節修長的手指緩緩敲著摺扇,聲音響在我頭頂:“哦?認錯認得倒快,跟我說說,錯在哪裡了?”
我頭垂得更低:“演技沒有你好……”
慕言沉默半晌:“……認識得還挺深刻。”
我乾笑兩聲磨蹭過去,小心翼翼看他一眼,試探著握住他袖子:”我剛是亂講的,別生氣啊,我不該跑出來玩蹴鞠,都是君瑋的錯啦,我本來今天要在院子裡餵魚撫琴的,他非要把我拉過來。”說完威脅地看了眼君瑋,他了解地笑了笑,點頭道:“對,是我把阿拂拉出來的。”
我偏偏頭,發現果然不是光線作用,奇怪地問君瑋:“你臉色怎麼那麼白。”邊說邊要走近點過去看看他,卻被慕言一把握住手。
君瑋還沒開口,站在一邊那個被百里瑨稱讚天姿國色的黃衣小姑娘卻天真道:“不管怎麼說,女孩子怎麼能和男人一起蹴鞠呀,這在我們國家,這樣的女孩子以後是沒有男人肯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