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很是瞭解,不由的是站在一旁,默不作聲看廖雪峰他們玩了起來。
廖雪峰他們玩的是很簡單的詐金花,是集手氣與勇氣於一身的一種紙牌的玩法。說簡單一點,就是比三張牌的大但是,要想能和對家比牌,你也得要有這個條件,那就是拿錢出來和對家比。往往很多人覺得自己牌小,就是過早的丟棄了自己的牌。但是最後,卻是發現對家的牌比自己還莫浩然只是隨便的看了一會兒,就是明白了其中的關鍵。玩這個玩意的就是要膽大,三分天註定,氣氛靠打拼,愛拼才會贏。只要你有足夠的本金,那麼嚇也是會把別人嚇住,贏得錢財過來。
莫浩然很快就是掌握了詐金花的精髓,不由的很快就是看的興趣索然。廖雪峰此刻卻是興致大發,連連摸了好幾個金花,是贏的紅光滿面。面前的百元大鈔,很快就是堆起了一座小山。
在牌桌上,錢已經不是錢了,只是賭徒眼中的一種交易廉價的紙片。所有的人都是扯著嗓子,紅著臉,雙目炯炯有神的盯著牌桌。一遇到好牌,頓時是把自己面前的百元大鈔毫不猶豫的抓起來扔了出去。廖雪峰這時抓起了一個豹子,不由的更是高興。
廖雪峰故意的嘆了口氣,很是不高興的開口道:
“哎,這把運氣不好,就當是賠你們玩玩吧。”
廖雪峰還裝作很是不願意的把自己面前的錢堆了出去,廖雪峰可謂是老奸巨猾。摸到了好牌,故意裝作這麼為難,好引更多的魚上鉤的。當然,這把最後完全是不出意外,廖雪峰是賺了一個大滿貫。
莫浩然把廖雪峰這把牌看完之後,是徹底的喪失了興趣。不由的在偌大的包房裡,悠閒的瞎轉起來。很快,房間靠窗戶的一張桌子上的玩牌引起了莫浩然的注意。
一個長的很是年輕的男子,大約二十來歲左右的樣子,此刻面前的錢是輸掉了大半。他們同樣是玩的詐金花,和他一起玩的是三個四十多的中年漢子。莫浩然已經是在這張桌子後面站了好一會兒了,此刻早已經是發現出這張桌子上的問題。
那三個中年漢子絕對是一夥的,並且是早已經串通好來訛詐那個年輕人的錢的。莫浩然早已經是看出了端倪,他們每次看了自己的牌之後,就是會在桌底下輕輕的用腿碰一下身邊的漢子,然後那個中年漢子就是會用同樣的方式碰一下身邊的人。
莫浩然也是早已經看出了他們的暗號,要是年輕人對面的那個人摸到了一手好牌。他會用自己的腿把身邊的兩個漢子各自碰兩次。要是左邊的那個人拿到了一手好牌,就是會向年輕人對面的那個中年漢子用腿碰一次,而後對面的那個中年漢子用腳把右邊的那個漢子碰一次。要是右邊的漢子拿到了好牌,碰的次數就改為三次。要是有同時有幾人拿到了好牌,那麼就多碰幾次。要是都沒有拿到好牌,那麼桌子底下就是靜悄悄的一片。
莫浩然發現了這個秘密,不由的是嘿嘿一笑。如此拙劣的騙技,也就只能是騙騙新手。看來那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顯然就是牌桌子上的一個新手。
這次他仍然是渾然不覺,再次把自己的錢輸去了一部分。他不由恨恨的罵道:
“今天真他媽的手氣差。”
莫浩然在心裡一陣冷笑,你他媽手氣再好,也是贏不了他們這群人。莫浩然此刻也是不想多管閒事,輸也只是輸他的錢,跟自己是一毛錢的關係都是沒有,何必為他打抱不平了。
每個地方,都是有著自己的潛規則。莫浩然此刻來江城也只有半年時間,他不是一個路見不平一聲吼的英雄。此刻的他,依然是一臉微笑的看著這一切。
很快,那個年輕人就是輸的只剩最後一疊錢了。照著目前的這個情況,他很快就是會輸成窮光蛋了。莫浩然依然是靜靜的站在後面,看著桌底下的暗流湧動。
那個年輕人此刻看著自己面前那乾癟癟的一疊錢,不由的是很快翻起了自己的衣兜,想來是想檢查一下自己身上還帶著錢沒有。忽然,他翻出了一個江城大學的校徽出來。那枚校徽是新生入學就發了的每次學校又什麼大型的活動,都是要求全體學生必須把那枚校徽戴在胸前。那枚校徽,是江城大學學生的一個證明。
在這樣的場合,那枚校徽顯然很是奪人眼目。莫浩然的視線,一下子就是集中在那枚校徽上。莫浩然雖然沒有在江城大學上過幾天學,但是不管怎麼說,也是江城大學的學生。此刻,見自己的同學有難,他終於是不好意思再做一個觀看者了。
莫浩然走到了那個年輕人的面前,很是親切的一笑,開口道:
“兄弟,讓我為你玩幾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