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土地已經被抵押查封了,你們愛怎麼樣都行。
這下矛盾便成了銀行、債權人和政府的矛盾,所以問題越來越複雜,久拖未決,工人們今天已經是第三次衝擊鎮政府了,下回目標便是縣政府。
問題確實複雜,蘇揚梳理起來,土地已經抵押給了銀行,而且還有債務被查封了,80畝的土地證就算沒有法律效力,那為什麼可以辦理抵押、查封,銀行和債權人會提出嚴重抗議的。
如果承認了80畝土地有效,那麼有40畝的土地權屬在哪裡?工人們提出的質疑怎麼化解?恢復耕地銀行不同意,而且可能會把法院也給看進來,如果不恢復,按照現在的土地徵收程式,那麼縣裡就得多掏出1600萬元來支付徵地拆遷費。
兩頭都為難,蘇揚搖了搖頭,“辦法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到,咱們先把工人們情緒穩住,先把勢態平息下來。對了,你們國土局把當時徵地和辦證的資料找到,明天一早送我辦公室來。”
工人們雖然情緒激動,但是都是鄉下的老實人,雖然只是圍著政府要他們給說法,並沒有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為。
本分的人幹什麼事情都按程式來,工人裡已經選出了代表,和工會主席一樣,代表著工人們討要他們應有的權力。
代表姓張,大家都叫他張代表,以前在廠子裡他便是處處和廠領導做對,廠長早想把他給開除了,但他人氣旺呀,開除了張代表,那幾百號工人一定會進行大罷工的。
張代表雖然嫉惡如仇,但為人很樸實,工人們大鬧他還會勸阻,總會以正常的渠道來反應一些事情,今天是第三次圍攻鎮政府了,張代表仍然讓大家保持著冷靜,以解決問題為目的,以坐下來談判為契機,不要幹出違法亂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