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著寒光,正對著雲曦。
雲曦有些顫抖的從包裡掏出了今天的小費五十歐元,接著就聽到男人低喊,“把你的表脫下來,我知道那塊表很值錢。”
雲曦只得伸出手腕去解那塊表,她心裡明白,這個男人只怕盯上自己有一段時間了,現在她只盼著,男人拿了手表跟錢,就放她走。
她顫抖的將手錶遞給了男人,男人一隻手接過,揣進兜裡。
他看了雲曦一眼,“大衣,還有你的大衣也脫了。”
天氣冷,雲曦穿的是一件從前母親來法國看她的時候買給她的銀灰色水貂毛大衣,當時就花了大幾千歐元。
雲曦暗恨自己在不知不覺中露了富,讓人盯上了。
她不得不伸手去解大衣的紐扣。
大衣的紐扣只有兩顆,雲曦解開了一顆,手抖得不行,第二顆怎麼也解不開了。
男人厲喝一聲,“快點,不想死就乖乖的聽話。”
雲曦嚇得一個激靈,那顆紐扣總算是被她解開了。
“脫,自己脫,別讓我動手!”男人揮舞著手裡的刀。
雲曦慢慢的將大衣往下扒。
她裡面只穿了一件緊身的黑色圓領針織衫,針織衫緊緊的貼在身上,將她優美的曲線暴露無遺。
雲曦將大衣拿在手裡,伸手遞給男人,“先生,我現在身上什麼也沒有了,你,你放了我吧。”
男人伸手去接大衣,在昏暗的光線下,不小心瞥見了雲曦傲人的曲線,他吞了口口水,接過大衣,提在手裡,另一隻手裡的刀繼續揮舞著,“脫,把針織衫也脫了。”
雲曦倏然睜大了眼,她針織衫裡面就只穿著**,她再傻也明白了男人的意思。
雲曦緊緊的揪住自己的針織衫領口,“先生,你拿了這些錢去找應召女郎吧,不行,我真的不行。”
閃著寒光的短刀逼近了雲曦的臉蛋,“脫不脫,不脫就在你這張美麗的小臉上劃一刀。”
雲曦的脖子僵直不敢亂動,錢財乃身外之物,沒了可以再掙,但是,她絕不能被這個男人侮辱。
某些恐怖的記憶充斥了她的腦海。
她想起了那個讓她絕望的夜晚,霍方楠粗暴的動作兇狠的神情,在她眼前浮現,她只覺得身體的某個部位又開始疼痛起來。
“不要——”雲曦猛然失控的發出一聲尖利的叫喊。
男人一怔,這麼晚了,這裡雖然一般不會有人來,還是怕被人聽到她的叫喊。
他扔下手裡的大衣,一隻手捂住了雲曦的嘴,另一隻手裡的刀也被他扔了,他把雲曦抵在矮牆上面,開始撕扯她的針織衫。
針織衫質量很好,扯不爛。
男人伸手將針織衫撩了起來,雲曦纖細的腰肢,平坦的小腹暴露在了空氣中。
“唔”雲曦的嘴被捂著,她拼命的甩著頭,掙扎著,卻猶如蚍蜉撼樹。
她的身體被男人壓在牆上,一動也不能動,男人一隻手捂著他的嘴,另一隻手在解她腰間的皮帶。
雲曦兩隻手一下又一下的推拒捶打著男人,嘴裡發出嗚咽的聲音。
她的皮帶也很快就被解開了。
雲曦心裡一陣絕望。
她早就應該去死的,早點死了也就不會再一次承受這樣的侮辱。
在霍方楠侵犯了她之後,她就不應該再活著了。
並不是因為失去了貞操,而是因為她不能忍受這樣的侮辱!
雲曦停止了掙扎,大顆的淚珠順著她的臉頰往下流。
一再的被侮辱,她不知道自己的人生為什麼會變得這麼悲慘。
正在絕望的時候,雲曦突然發現正在脫自己褲子的男人停住了手。
她感覺到抵著自己的那具身軀變得僵硬。
雲曦顫抖的睜開眼。
她看見一隻漆黑的,裝著加長消音管的抵在了男人的額頭上。
這支握在一個英俊的男人手裡,這個男人一雙深邃的藍眼睛此時也看著她。
雲曦說不出的羞愧,不知道為什麼,她就不是不想被他看到自己這麼不堪的樣子,她飛快的將抵著她的男人僵硬的身體推開,將針織衫往下拉,遮住了雪白的肚皮。
然後撿起地上的大衣裹在了身上。
她看著艾維斯,眼裡還含著淚水,牙齒還在打顫,“艾維斯先生,你怎麼來,來了。”
艾維斯看了她一眼,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道,“站遠點。”
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