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有時候連字也不讓她多寫。
今日卻管不住。
因為上午裘昭儀和沈昭容聯袂來訪。
沈昭容一直沒有來。
這一次來了,卻是這樣來的。
裘昭儀在院外叫門的聲音依舊乾脆利落,跟以前的那個裘家釧娘一模一樣。甚至對鄒充儀的稱呼,也沒有改變多少——“鄒姐姐”。
但,接下來的話卻那樣讓人難以接受:“……姑母為甚麼把你關起來了?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壞事讓姑母發現了?鄒姐姐,你也太不小心了。我去幫你求求表哥吧?哦,對了,旨意是表哥親自下的。嗯,鄒姐姐,要不你讓我看看你吧?我看看你的樣子,才能跟表哥形容啊,他才能覺得你太可憐了,然後放了你呀!”
幽隱的所有人都聽見了這些話,都停下了手中的活兒,大家面面相覷。
不管裘昭儀怎麼做,對於幽隱眾人來說,她是一個遙遠的存在。幾乎與幽隱是無關的。
但沈昭容不同。
大家心裡都不舒服起來。
幽隱封院是旨意。不僅別人進不去,就連鄒充儀出院,都是違旨。
沈昭容有金牌,所以其實幽隱對她來說,是不設防的。
但她還是被裘昭儀拉了手一起走來,站在院外。而裘昭儀,不是來看望的,她是來耀武揚威的。
沈昭容雖然一言不發,卻是和裘昭儀站在了一起。
鄒充儀心裡十分明白她在表達什麼。
鄒充儀沉默了很久。
桑九想了想,問道:“要不婢子去告訴她們,太后有旨,幽隱封院,請二位娘娘回去,不要再來?”
鄒充儀不說話,卻立即堅定地搖了搖頭。
尹線娘在一邊氣得跳腳:“幹嘛這樣客氣?娘娘,你為什麼不直接告訴她們倆,即便沒有闖院,現在的行為也是藐視太后,很可以直接讓人痛打一頓?”
鄒充儀笑了笑,終於開口道:“我幹嘛要理她?理她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