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之二是我們的人,那讓未來的皇帝陛下絕嗣還不是小意思麼?到時候再送幾個顛倒眾生的美人進去裹亂,荒淫無道四個字分分鐘讓他滾下龍椅啊!
雍郎暗地裡陶醉。
到時候,我這個生而知之、英明神武的宗室之子一過繼,當了東宮,然後就毒死皇帝——
哦呵呵呵!生活不要太美好啊!
雍郎邊哼著小曲兒邊拿著大唐的官員冊子看哪裡有可利用之處。
……
九
只是怎麼會這樣背運呢?
原本蠢到家的鄒家的那個女人,忽然開始聰明起來,居然自請退位!這樣一來,以退為進,許多的手段,都不好用了啊。
七歲了的雍郎已經可以名正言順地用自己的名義給寶王出主意,但是剛剛拿到了史上最年輕的郡王銜沒幾天,就被在掖庭的鄒充儀給明宗出了主意封了一大片的郡王。
雍郎咬碎了牙,卻要去安慰自己那無知村婦一樣的母親:“若是沒有四叔這一道旨意,我很難活過成年的。母親應該知道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的道理。”
但是,鄒氏啊鄒氏,你不是牛麼?你不是腹黑麼?我一個穿過來的專寫宮斗的作者,玩宮鬥你難道還是我的對手不成?!
雍郎怒了,所以他通知了戴綠枝:你要不要狠狠地羞辱一下鄒氏?比如,讓她當著皇帝的面兒被人圈圈叉叉了?!
戴綠枝那樣的草包,頓時高興得不知道自己姓什麼,忙不迭地點頭答應。
雍郎不想露出自己的行跡,便令戴綠枝繼續跟福王去聯絡,好好地把事兒辦得狠一些。自己只負責把武器和毒藥給他們弄進掖庭。
結果,戴綠枝把事情辦砸了。
雍郎氣得在府裡畫小人兒詛咒她:怕什麼來什麼,你個豬隊友!
然後雍郎就決定把戴綠枝扔到一邊兒去,讓她自己玩吧!
雍郎開始專心致志地指導耿雯做事。
這個女人心機深沉,南疆那邊的毒物也玩得出神入化,又不像賢妃那樣滑不留手。至於貴妃,雍郎早就發現貴妃出手很少,那就說明清溪的確是個有異樣心思的下人。她應該是在保全自己的家人和當一個好人中間搖擺吧。
作為一個穿越人士,對待這種良知未泯的人,反而有一種莫名的敬意。
所以雍郎一直沒有動她。
至於賢妃,她求的註定得不到。這種連自己的孩子都敢殺的女人,雍郎心裡早就判了她的死刑。
宮裡的事兒做了不少,人殺了個七七八八。
雍郎越發覺得自己真心是個宮斗的好材料。
嘆氣,前世那七八本宮鬥小說真沒白寫啊……
只是,怎麼會這樣背運呢?
一步一步地算計,到了最後,怎麼還是沒有算計過皇帝,沒有算計過鄒氏呢?
……
十
雍郎覺得自己的運氣真的特別特別不好。
因為本來自己理直氣壯的做這種謀朝篡位的事兒,最大的理由就是昭宗偏心,憑毛不把皇位給自己的爹。
可是,達王漸漸地浮出水面。
臥了個大槽……
敢情人家昭宗只怕是知道自家老爹不是親生的!
所以才這樣明晃晃地把皇長子扔在了一邊,直接去冊封了裘後的二兒子當太子。
嚴格論起來,先敏敬太子才是先帝的嫡長子啊!
若是這個事兒掀出來,大家的臉面可就都被掃光了啊!
雍郎只覺得劇情太過狗血,畫面無法直視。
腫麼辦啊腫麼辦……
雍郎遠遠地看著自家的親祖父,心裡面翻來覆去的都是前世的京罵國罵世界流行罵……
先生,您是到底有多懦弱,才連媳婦帶兒子一起洗乾淨送給了親哥?!
好吧就算你當年的小細胳膊拗不過大粗腿,那後來呢?你倒是在外頭打下一片江山、建立一個王國來贏回你的心上人啊?或者乾脆點兒,你就算沒那個本事成功,你好歹該有那個骨氣不回來吧?你回來做什麼啊?憋憋屈屈窩窩囊囊地當著這樣一個閒散王爺,戳在京城裡給祖母心裡添堵,給自家老子收拾爛攤子,就當自己是情聖了?
啊呸!
雍郎真心想當面一口啐他個滿臉花。
這個京城不需要你!先帝那個假祖父不需要,裘太后那個牛叉祖母不需要,自家那個同樣憋屈的老爹也不需要,尤其是,自己,特別特別地不需要!不需要你的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