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看一眼,然後幫你把沈昭容叫出來。”
桑九行個禮:“那弟子等著。”
一會兒,沈昭容自己出來了,形容憔悴了些,不過,整個人仍舊比後宮大多數妃嬪都飛揚朝氣得多。
桑九趕緊衝著沈昭容行了個全禮:“辛苦昭容了!”
沈昭容忙一把拉住她:“你跟我客氣什麼?姐姐有話交代?”
桑九點點頭,先把鄒充儀原話說完,又道:“昭容自己也要小心,別也病倒,不然,我師父一個人就更難了。”
沈昭容先笑著謝了她,忍不住又調侃道:“你這是心疼我呢?還是心疼你師父?”
接著,又微微肅了顏色,低聲道:“皇后這幾日天天來,倒是很想打狗罵雞來著,被你師父背轉身一句:皇后娘娘侍疾就侍疾,整頓六宮儘可以等太后病好。就消停了。昨兒被聖人心疼了半天,說看皇后熬得都瘦了,讓她三日過來一趟也就是了,又斥責我說不盡心,不然也不必皇后天天過來,然後讓人把我的行李搬來大半,告訴我乖乖在長慶殿住滿三個月,替皇后娘娘和他伺候太后。所以你請姐姐放心,皇后沒機會在這裡鬧。”
桑九點點頭,也壓低了聲音:“昭容娘娘但有事,告訴太后不得的,告訴我師父一樣的。”
沈昭容笑了:“我已經很知道了!”
二人正說著,忽然外面人報:“貴妃娘娘、賢妃娘娘駕到。”
桑九忙斂眉站到旁邊,沈昭容便急速低聲道:“沒事了,你從後門走吧。”
桑九悄悄站到廊柱後面,又深深低頭下去,擋住自己的臉。同時,線娘也無聲無息地站到她旁邊,兩個人一樣姿勢。
沈昭容自己已經迎到了二妃面前,有意無意地用自己的身子擋住了兩個人看向桑九那邊的視線,笑道:“二位姐姐來得巧,太后娘娘剛好睡起來,這會兒精神正好,嬪妾陪二位進去!”
趙貴妃詫異於沈昭容熱絡的態度,也笑道:“稀奇了,今日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