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想要將所有的一切爆發出來。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眼睛慢慢的閉上,隨後彷彿不顧一切的大聲反抗起來:“不是,我們不是沒用的東西。”
“再說一遍。”白紫簫繼續開口。
“不是,我們不是沒用的東西。”那士兵立刻反抗出聲,聲音之中滿是憤怒。
隨後,其他士兵也彷彿被火燃燒了一般,開始爆發出來,所有人像是事前約好了一般,憤怒至極的反抗出聲。
“我們不是沒用的東西。”
“我們不是沒用的東西。”
“我們不是沒用的東西。”
士兵們夾雜著憤怒的聲音猶如滔天的火焰一般洶湧起來,一時間,圍繞在高臺周圍的是五十萬大軍的咆哮,靈魂一般的咆哮。
聽著這些聲音,白紫簫唇角的笑容越發的妖冶華美,他抬手附在自己的唇上,示意那五十萬大軍閉嘴,瞬間聲音消散,沒有一絲的拖延。
“既然你們如此開口,本督主就相信你們一次。不過最有效的教訓就是疼痛,拿出你們的武器,用疼痛和鮮血記住你們剛剛所說的話,你們不是沒用的東西。”
白紫簫的聲音一如的冷漠,但是卻讓這五十萬大軍無法不臣服。
刀、槍、劍、戟、斧、鉞、鉤等,士兵們手中的武器各式各樣,但是握著武器的手卻是相同的堅毅以及執著。死亡以及自尊讓這些士兵迫切的想要證明自己,而白紫簫的話給了他們在這一瞬間發洩的當口。
武器劃過掌心的瞬間,士兵們感覺到的是疼痛,但是同時卻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情感包圍著他們。那夜鬼怪籠罩的恐怖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迫切想要表現自己能力的躍動。
他們想要向人證明,迫切的想要證明。
鮮血滴在地上染紅這片土地,血腥的味道更是讓此處的空氣中瀰漫著一種酷似死亡,但卻又像是重新獲得生命的氣息。
“以血為誓,天地為證。”白紫簫此時再次出聲,冰冷的聲音傳至所有士兵的耳中,像是一種引導,又像是在引路。
與此同時,五十萬大軍舉起手上的手,任鮮血橫肆,疼痛蔓延。他們面向白紫簫,似乎是想要讓他看見他們這些人的決心以及堅定。
“以血為誓,天地為證。”士兵們的聲音彷彿震破天際的雷鳴一般,堅定到風雨為之退路,為之驚嚇一般。
聽著這聲音,花清茉不禁站了起來,目光環顧周圍的一切,視線綿長而又幽靜。最後,她看向長身玉立的白紫簫,凝視著他的背影,眼眸之中有著波動不已的光澤。
這是她的男人。
一個讓她無論是感情、能力還是其他方面,永遠征服她的男人。
或許,在別人眼中他是殺人的惡魔,但是至少此刻,在她的眼中,在這五十萬大軍的眼中,他就是神。
“茉兒,過來。”白紫簫突然轉身,目光看向花清茉,漆黑幽暗的眼眸之中濃郁著一絲彷彿流水一般的淺輕。他伸手向花清茉,皙白修長的五指透著一種純白乾淨的光芒。
此時,花清茉完全是不由自主,雙腳根本不受控制的靠近白紫簫。她將手附在他的手上,緊緊的握住,心臟的地方不停的傳來一種異常的跳動。
“茉兒,看著眼前,給我記住。與其用權勢征服別人,不如先征服其心,本督主雖然不屑於這樣,但是如何將別人的東西變成自己的,就看那些東西心中所向。”白紫簫附在花清茉的耳側,聲音冷漠不變。
望著眼前計程車兵,花清茉不禁點頭:“這些士兵應該心中所向的人已經是你了。”
“本督主的茉兒果然聰明。”白紫簫伸手撫了撫花清茉柔軟順滑的長髮,聲音冷漠卻又像是讚賞。隨後,他望向遠處,漆黑的瞳眸彷彿夜中無限擴張的黑暗一般,詭異到極致。
坐回貴妃榻上,白紫簫摟住花清茉消瘦的身子,下巴放在她的頭頂,空閒的手依舊撫著她的手背。而花清茉則是乖乖的呆在白紫簫懷中,任憑著他的動作,與尋常冷靜沉穩的樣子,完全不同。
緊接著,白紫簫的目光望向司徒信,冷漠的聲音繼續傳來:“梁王,這五十萬大軍應該會比之前更加勇猛,王爺可要好好善待。”
“九千歲如此,本王著實甘拜下風。”司徒信突然站了起來,身上的藏藍色蟒袍隨著他的動作顯得愈加深沉。他走到白紫簫面前,目光幽深至極,陽光附於其身,卻彷彿絲毫驅趕不了他身上濃重的黑暗。
“噗通……”一聲,司徒信突然跪了下來,跪地的聲音響的異常,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