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好,我很好,他很好,孩子亦是很好。”花清茉點了點頭,聲音溫和,連笑意都柔軟了些許。雖說司徒恆,西王爺夫婦以及青弦與白紫簫都算是至親,但是這些人中沒有盼白紫簫去死的怕是隻有青弦一人,但憑此點,足以讓花清茉有禮相待青弦。
“是嗎?那就好了。”青弦聽到花清茉的話,很是安心的笑了笑。隨後,她便沒有再說其他。
見她不言,花清茉自然也不會多話。此時司徒恆上前一步,走到青弦身側,手按住她的消瘦的肩膀,目光看向花清茉。
“茉兒,聽母妃說,這老人是她的養母,照顧她長大,母妃還說過方姥是曾經伺候當初天下第一美人錦瑟的宮女。有人拿了一幅錦瑟的畫像而來,那畫中之人與九千歲容顏有**分相似,相信錦瑟便是臨月失蹤多年的六王爺。他既然是六王爺,為何會來華朝?而且竟然還被送入宮中,這事情的前因後果,當真需要人好好查詢一番。”
司徒恆的聲音溫良,但是句句都含著無法忽視的冷冽。他的手微微用力,隨即,青弦蒼老的面容上出現了一抹痛苦的神情。
見他這般,花清茉立刻上前,抓住他的手腕,狠狠的撤離青弦的肩膀。
“西王爺,既然方姥是西王妃的養母,那麼便也算是你的長輩,如此對待一個長輩,是君子所為嗎?”花清茉看著司徒恆,眼神微含冷意。
西王妃說青弦是她的養母,這話應該是青弦為了保護她撒的謊言。聽司徒恆的話,他們已經猜到當年的華朝第一美人錦瑟便是臨月六王爺鳳錦瑟,而且他們應該也猜到白紫簫是錦瑟的後人。只是,他們並不知道,硃砂是錦瑟唯一的女兒,白紫簫和司徒恆都是硃砂的孩子。
不過,花清茉想,這件事他們應該也不想知道。即使現在想,但若是知道了,他們必然會後悔。
然而,真的很奇怪。
為什麼,他們這些人的身世、命運都聯絡到了一起?
華朝四王府,華朝皇室,華朝,臨月皇室,臨月,逍遙,以及東聖,這些原本差之千里的存在,卻因為他們彼此間的相識聯絡到了一起。
似乎,他們這些人之間有一道細密的、無形的網,而這張網將他們所有人都纏繞到了一起。
“她的確是母妃的養母,不過她卻偏護白紫簫。據說錦瑟會進宮,是因為當年的懿安太后喜歡他。太后喜歡的人,舉手投足之間定然就能夠讓小宮女們傾心,方姥應該也不例外。所以,對於錦瑟的後人,對於九千歲,她當真是愛護的緊,無論怎麼用刑,一句話都不說,還真是情深意重。”司徒恆的言語之中帶著些許的嘲諷,他看了青弦一樣,眼神更是諷刺異常。
“錦瑟死了這麼多年,她竟然都還未忘了錦瑟,更因為白紫簫是錦瑟後人便不顧家仇國恨,這樣的人,你覺得本王有必要因為她是長輩便敬她嗎?她配嗎?”
“啪……”聽到司徒恆的話,花清茉立刻抬手,給了司徒恆一巴掌,沒有絲毫猶豫。
這一巴掌,讓再次的眾人愣了一下,所有人包括青弦,皆都詫異的看著花清茉。
一直以來,無論發生何事花清茉都不會表現出一絲的怒意,她總是將最真實的自己掩藏在她溫然的笑容以及平靜的眼神之中。而現在,任何人都能看出,她在生氣。
“司徒恆,這裡所有人都可以對方姥冷言相對,唯有你,無這個資格。沒有方姥,便沒有你的母妃,也就無你司徒恆,你說話之前,注意你的措辭。”花清茉冷看著司徒恆,聲音冷漠至極。她將方姥拉到身後,目光注視著眼前的眾人,秀雅精緻的面容之上,再無一貫的溫然平靜,有的只是白雪般的冷冽寒冷。
似乎是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言語有些過分,司徒恆並未出聲反駁,只是伸手碰了碰被花清茉打過的地方,表情微沉。
這刻,花清茉輕輕一笑,目光看向司徒元澈,道:“德親王爺,有些事情,你們暗中調查,不如問清茉,我可以告訴你們。”
花清茉的話音一落,青弦立刻抓住她的手臂,語氣著急的開口:“不要說,清茉,不要說,老身求你了。”
聽到青弦的話,花清茉側頭看了青弦一眼,笑了笑道:“你放心,有些事,我不會說的。”
花清茉的話是對青弦的承諾,自然她也放心下來,手從花清茉的手臂上移開。
此時,花清茉的目光再次看向司徒元澈,秀逸無儔的面容上,笑容溫和隨意,卻再無一絲的情感:“德親王爺,想知道何事只管問,反正今日我們需要了結一切。在了結之前,將一切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