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裡所想,按著自己的想法繼續:“我不確定他知道多少,但我敢肯定他會時時刻刻監視我。今天受的這一巴掌不算什麼,在人間的時候,有時不得客人的意,捱打也是常有的。”
高希去冰箱裡拿來冰塊,又去找來毛巾,按住她的肩,“最近我也沒空來管你,如你意願了。”
說這麼說,黎落還是聽出了他語氣的抑鬱。他手上動作雖說不上溫柔,也不至於粗魯,冰冰涼涼的貼在面上,很是舒服。
高希見她不吱聲,故意用力壓了一把,疼得她直皺眉。他才說:“還以為不曉得痛了,看來還算個活物。”
黎落鬱悶,他不噎你一下,敢情不舒服。高希見她乖順,心裡那股鬱火不得紓解,諷刺道:“我還以為你是木頭樁子呢。”
黎落腹誹,姓高的都是一路貨色,而跟高姓有染的她也好不到哪兒去,一邊深明大義,一邊苟且偷生。
高希也真如他所說的,近日真如她的願了。黎落不知他真忙還是假忙,好幾次去公司,都沒見上他的人,聽白冰說他最近都是兩地三頭的飛,儼然名副其實的空中飛人。
高旻文倒是常來光顧她的小寒舍,都被她打發了。碰了幾次壁,他也不親自出面了,凡事都藉由老詹之手,有時給她送來最新上映的電影票。其實只要她想去看,弄來一兩張票並非難事,可他就惦記上了。偶也送來幾束鮮花,黎落照單全收。唯有邀約吃飯,她一律拒絕,就連夏琳出面,她都藉口忙推辭。幾次下來,夏琳也曉得了,黎落不待見高氏一族,就連她也被無辜殃及。
如果真這樣,未嘗不是好事。夏琳如是想。
眼前著婚期臨近,高希反而越來越忙。夏琳幾乎碰不到他,又不敢頻繁騷擾他,怕他煩躁,又心心念念擔心他四處招惹。
最近夏琳過得也不好,心一上一下,沒的半刻安寧。高旻文這裡碰了無數釘子,向她討教時,她也是婉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