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也沒有發出。
他對這個女人十分好奇,之前好奇她會不會來,現在好奇她一個盲人能夠把菜洗乾淨麼?她又是怎麼掌握燒菜需要放多少鹽的?
他玩味的站在門口,蘇綰綰感覺得到他的注視,卻只能裝作心無旁騖的樣子。
當蘇綰綰終於將一把碧油油的芹菜放在砧板上,小心翼翼的“摸索”著拿起菜刀時,褚竣北瞳孔緊縮,一顆心跳到了嗓子眼——
他真擔心這丫頭會切到自己的手。
見蘇綰綰摸索著切菜,並且切的菜還算整齊,褚竣北鬆了一口氣。
看來是眼盲久了,摸索出經驗來了——
他見蘇綰綰平安無事的切完了菜,便換了一個姿勢,繼續瞅著蘇綰綰如何燒菜。
兩個人擠在狹小的空間裡,一個饒有趣味的看著對方,一個心虛膽怯的裝瞎子,褚竣北覺得有趣,蘇綰綰覺得汗水都出來了——
她終於忍不住了,低聲說:“褚先生,您要看多久?”
褚竣北微微驚訝的張了張嘴。
他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她怎麼知道他在這兒?
玩味的看了一眼蘇綰綰,他一動不動的倚著牆壁,佯裝自己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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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 她是第一個說他舒服的女人
||玩味的看了一眼蘇綰綰,他一動不動的倚著牆壁,佯裝自己不在。
蘇綰綰循著廚房門口的方向看過來——
那雙“空洞無神”的眼睛探尋著褚竣北的方向,美如點漆一樣的眸子雖然看不見,但褚竣北卻覺得那眼眸似乎正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尤其那白皙的臉上有些許讓人覺得可愛的、孩子氣的苦惱。
他不禁想起公司門口的那一場烏龍事件,她的天真活潑,與此刻這個可愛的小女人相互重疊,在他的眼中,顯得格外美好。
蘇綰綰不知道褚竣北想到了什麼,但他嘴角勾起了一絲笑。
他的玩味之色,他深邃的眸子,他略略上翹的嘴角,都在她眼中呈現無疑。
他想到什麼好笑的事情了?
她皺了皺眉,見他不出聲,只好假裝看不見,無奈的拖長了聲線,無奈,“褚先生——”
褚竣北凝視著那張秀美的臉,然後抬手輕輕掩在唇邊,輕咳一聲。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褚竣北勾唇輕笑。
自己來這兒以後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她是怎麼發現他的?
蘇綰綰聽到他這句話,彎起嘴角輕輕的笑了——
真可愛,真把她當盲人了?
“褚先生,一個人眼睛看不見的時候,她會用其他的感官來感受這個世界。比如聽覺,比如嗅覺——”
她沒有說謊,她從小聽覺就好,嗅覺也靈敏,這並不是因為如今裝盲人而說的假話。
她抬手,白皙的手指頭往自己鼻子邊上輕輕扇了扇風。“DiorHigher,淡淡的樹木清香,褚先生,您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