竣北不是發燒了麼,喬以衡把人扔這兒不管那不是見死不救?
喬以衡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走過來,拍拍她的肩膀,一臉鼓勵:“褚竣北發燒一般來得快也去得快,你拿酒精給他擦擦身子降降溫就好——加油!”
“……哥。”
蘇綰綰哭笑不得的望著喬以衡。
她跟褚竣北又不熟,憑什麼她去給這男人做妻子做的事兒?
喬以衡果然有讀心術,再一次猜準了她的心思,薄唇微微一挑,輕哼一聲,“小可愛,你以為一萬塊錢是那麼好拿的?你家金主生病了,你不伺候他,難道要我捲起袖子上?”
蘇綰綰長嘆一口氣,翻了幾個白眼無語望天。
瞅瞅,這就是她哥,一家人沒個有良心的。
嗯,她承認,最沒良心的自然是她自己——拿了褚竣北的錢,不願伺候人,不是沒良心是什麼?
。。
☆、038 辣手摧花
||秒針滴滴答答旋轉著,靜謐的房間裡,只聽得見蘇綰綰的嘆氣聲。
將手上的小毛巾讓水盆裡一扔,蘇綰綰望著床上沉沉睡著的人,長長的嘆氣。
臉,脖頸,胳膊,都已經擦過一遍了,他身上還是那麼燙。
低頭看了一眼被自己倒在塑膠水盆裡的大約半升酒精,蘇綰綰覺得自己浪費這麼多酒精,頗有些暴殄天物之嫌。
她知道,人家給病人擦酒精都是拿小小一團棉花之類的,蘸著酒精慢慢擦拭,但她嫌麻煩,所以把褚竣北家裡儲藏的酒精一股腦倒進了一個小盆裡,然後拿小毛巾大喇喇的跟洗臉搓澡一樣往他身上招呼,下手還不輕。
幸好褚竣北燒得糊塗了,否則她這麼虐待他,他一定會爬起來拔掉她一層皮。
拿手指輕輕戳了戳他被她擦得紅通通的臉頰,她心裡有小小的罪惡感。
“咳咳,你一個大男人面板這麼嫩做什麼?我平時自己洗臉都這樣大力的,誰知到你臉上就把你臉搓紅了……”
她翻了兩個大白眼表示他的臉被虐待得這麼紅都是他自己的錯,她是無辜的。
她絕對不承認,自己剛剛下手那麼重,是在挾私報復。
雖然挾私報復是不可否認的事實……
低著頭小聲嘀咕了幾句,她將他紅紅的臉、快擦掉一層皮的脖子收入眼底,越發的於心不忍……
剛剛懶得伺候他,圖方便,只替他擦了臉,脖子,和胳膊,現在良心發現,索性將他衣裳脫了擦擦身子,聽說這樣降溫更快。
纖細的手指將他黑色襯衫的扣子一顆一顆解開,暴|露在眼前的便是他蜜色的肌膚。
不同於學校裡男孩子那種秀氣的白|皙,而是散發著男人氣息的健康的蜜色肌膚,她看了一眼,手下便是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