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紹一下?”
任盈盈微怔。
雖然褚竣北這話是在誇她,但只要用心聽就知道,褚竣北是在側面打聽什麼人。
任盈盈一個女人能夠經營起桐城最大的夜總會,聽出別人的言外之意這一點本事還是有的。
她輕輕眨著鳳眼,慵懶的掃了一眼褚竣北,“褚先生莫不是看中了我家哪個小姐妹,所以拐彎抹角的跟我打聽人家?”
說完,她靠著沙發,看向褚竣北時,一臉的媚笑。
“您看中了誰直說,只要我弄得過來的,一定幫褚先生您達成所願——”
褚竣北輕嘆一聲。
本來想用迂迴的方法打聽一下蘇綰綰,但眼前這女人太過精明,他剛剛開口就被人家聽出來了。
他莞爾一笑,說:“既然任老闆這麼爽快,那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我來這兒,的確是想跟您打聽一個人,而且是您極為熟悉的一個人。”
任盈盈有些好奇的望著褚竣北。
雖然她跟褚竣北交情不深,這一點交情也僅僅是常來的客人和老闆之間的關係而已,但她也有所耳聞,褚竣北在外是個冷面冷心的男人,像今天這樣微笑著打聽誰,應該是少見的吧?
“您說
tang——”
任盈盈換了一個姿勢,看著褚竣北。
褚竣北從口袋裡拿出蘇綰綰的個人履歷,說:“蘇綰綰。”
“咦?”
任盈盈驚訝的看著蘇綰綰的個人履歷,又驚訝的看向褚竣北,“您打聽她做什麼?”
褚竣北從容的笑笑,說:“沒什麼,任老闆估計也知道,蘇綰綰如今在我那裡做保姆,可對她的事情,我一點也不熟悉,就想問問,她在去我家之前,從事過一些什麼工作。”
任盈盈纖細的手指託著酒杯,好整以暇的打量著褚竣北。
“褚先生,您向來都對您家保姆這麼關心的嗎?連人家以前做什麼的也要調查清楚——怎麼,是怕人家手腳不乾淨,偷拿您什麼東西?”
“任老闆想多了——”
褚竣北微笑著看著任盈盈,這女人真有些不好對付。
“我只是有些好奇,她一個連燒飯都燒不好的人,居然應聘做保姆,實在有些匪夷所思。於是我就在想,她之前是做什麼的呢?難道之前也是做保姆的?那她之前的主人可真夠包容的——”
任盈盈噗嗤一聲笑了。
蘇綰綰廚藝不好,任盈盈是知道的。
她好笑的看了一眼褚竣北,點點頭,又將問題拋了回去,“褚先生沒有問過綰綰?”
褚竣北心中嘆息。
蘇綰綰那種沒腦子的,怎麼會有一個這麼精明的朋友。
嘆氣以後,心中又有一個聲音說,蘇綰綰哪裡是沒腦子的,蘇綰綰也精明得很,只不過,蘇綰綰的精明都用在了怎麼套人家的錢上面,還有怎麼跟人家演戲上面——
這兩個女人,一個滿肚子鬼點子,一個滿肚子彎彎腸子,難怪是死黨。
褚竣北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笑著說:“任老闆無需這麼提防著我,我只是一時好奇,如果不方便說,我不勉強。至於蘇綰綰,眼睛看不見已經很可憐了,我實在不想去問她那些過去,畢竟我要是當面說她燒菜燒得那麼差,對她一個女人而言應該不是一件會讓她愉快的事情——”
任盈盈盯著褚竣北看了好一會兒,覺得這男人明明好像有其他的目的,可他問的又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她捉摸不透他到底想問什麼。
收回目光,任盈盈聳聳肩無所謂的笑笑。
她纖細的手指輕輕摩挲著酒杯,嫣|紅的指甲映著紅酒的顏色,看上去有一種魅惑之色。
“其實綰綰之前做過很多工作,基本上都做不長。她那個人啊,沒個定性,不管做什麼做一段時間就膩了,就會想著換工作,所以這一兩年來,工作也換了不少。”
“做得最長的工作是?”
褚竣北驚訝的問任盈盈。
他倒是真沒看出來,蘇綰綰是個沒定性的女人。
任盈盈託著下巴仔細想了想,說:“做得最長的工作,是淘寶的一個網店。”
側眸看了一眼褚竣北,她抿唇輕笑,“因為從她離開學校,直到現在,那份工作依然還在維持著——”
褚竣北頗有些意外。
“你是說,她現在除了在我家做保姆,其實她還在做另一份工作?”
“對啊。”
任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