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唇問道。
蘇綰綰仰頭無奈的看著他,不要總是這麼直白的拆穿人家好麼?
該直白拆穿的時候你偏偏要鬧這麼大一出動靜,揣著明白裝糊塗,逼我們先承認。
不該拆穿的時候,就像剛剛這個藉口,你幹嘛要說出來,多不給面子啊……
“好,你們夫妻倆慢慢商量,我倒要看看,你們會給我一個怎樣的解釋。”
褚竣北深邃的眼睛掃了一眼蘇綰綰,又看了眼喬以衡,然後才轉身施施然的離開了廚房。
因為這是他自己的家,他對於家裡的物品擺放比蘇綰綰和喬以衡更清楚,所以雖然他是傷者,但他卻沒有讓喬以衡和蘇綰綰幫忙替他拿醫藥箱,他自己親力親為了。
廚房裡,剩下的兩個人大眼瞪小眼——
半晌,蘇綰綰才驚恐的緩緩吸氣,“夫、夫妻?”
她纖細的手指,指了指喬以衡,又指了指她自己的鼻子,“褚竣北以為,我們是什麼關係?”
喬以衡幽幽的喝了一口茶,翻了一個白眼給蘇綰綰。
“恐怕他已經猜到你就是那個打碎了他古董,第二天又被我藏在我家樓上房間裡的女人了。只不過,他暫時還不知道咱倆的真正關係,他以為你真的是我口中所謂的女朋友——”
蘇綰綰聽著喬以衡的話,忽然覺得手腳一陣冰涼。
天,褚竣北他知道她是打碎他古董的罪魁了!
怎麼辦,把她賣了也湊不齊三四百萬啊!
她無助的握了握手指,忽然抬頭望著喬以衡,試探著說:“哥,你說我現在還跑路的話,來得及麼?”
喬以衡聳聳肩,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嗯,如果你現在趁褚竣北不備,拿個花瓶從他頭頂砸下去,他腦震盪突然間失憶,那你就來得及。”
蘇綰綰是明白了。
以褚竣北的實力,她現在跑路跑到天涯海角都會被他抓回來。
與其跑路,倒不如乖乖的承認錯誤,也許他會看在她認錯態度良好的份兒上,對她寬大處理。
黨國媽媽不是說得好麼,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那些犯罪的人,一個一個都是血的教訓啊,她決定,乖乖留下,不逃了。
喬以衡笑眯眯的看著蘇綰綰那副跟斗敗的公雞似的樣子,勾唇輕笑,端著茶杯慢慢湊到蘇綰綰面前,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說:“不如,做個交易?”
“……又來,你們一個個都是商人,我哪裡是你們的對手!”
蘇綰綰瞪了一眼喬以衡!
從認識他到現在,吃過的虧還少麼?
雖然她承認喬以衡對她好得沒話說,但也不能否認,更多的時候,喬以衡是把她當小玩偶一樣逗她玩兒,她不論是做
tang遊戲還是跟他玩兒其他的,她都從來不是喬以衡這個奸商的對手。
“你打碎的那個古董,算我頭上,但你答應我一件事——”
喬以衡朝蘇綰綰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附耳過去。
蘇綰綰翻了個一個超級大白眼給喬以衡,雖然不想跟他做交易,但聽一聽總還是沒事兒的。
她昂起頭,努力去聽,喬以衡也低頭將嘴唇貼在她耳朵上方一厘米的距離,小聲說了三個字:“任盈盈——”
“靠,絕對不行!”
蘇綰綰一聽到這三個字就立刻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憤怒的瞪著喬以衡!
“她有男朋友,高中三年,大學四年,她和她家相公相愛了整整七年,你別想挖牆腳!我告訴你,我賣我家祖墳都不賣我家小魔女的,你少打她的主意!”
“……嗯,相愛七年了麼?”
喬以衡悠然的瞅了一眼蘇綰綰,嘴角勾起一絲狐狸一樣的笑,小聲說,“那不用你個小笨蛋幫忙了,七年之癢,她是該膩她家男人的時候了。”
“……”
蘇綰綰真想一個暴慄敲在喬以衡腦門上!
她真想說,任盈盈她如果因為七年之癢就甩了她男人,那你憑什麼以為你能熬過下一個七年?
哼,如果任盈盈是那種薄情的女人,再一個七年之後,就輪到你被甩了!
兩人還在這兒為別人的事情打鬧,另一邊,褚竣北已經拎著醫藥箱坐到客廳準備自行處理傷口了。
往廚房一瞥,就看見了那兩個腦袋緊緊靠在一起好像在說悄悄話的樣子。
褚竣北嘆氣。
一雙雙一對對的,能不能別上趕著在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