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了一聲:在呢。
傅緩立即又不高興的望著桌上的飯菜,已經有點食之無味。
本來餓了幾天有點胃口大開,現在一點食慾也沒有了。
第二天她又要出門,還是被攔住了,所以她再關上門之後就再也沒出去。
把窗簾都放下來,然後躺在床上認命的打針吃藥吃飯,再也沒做別的掙扎,除了偶爾接袁欣的電話,把所有的工作都推後,再也沒幹別工作,甚至學習。
就這樣躺著吧,躺到出院。
只是這幾天她一直不分白天黑夜的拉著窗簾,然後某人看不見她在病房裡的情形了。
護士好幾次提議給她開窗簾,她都拒絕。
護士覺得傅小姐也是個脾氣很大的主,雖然話並不多跟你講,但是從表情到眼神,無一不在說明這是個不好惹的主。
傅緩並不在乎一個護士怎麼想自己,只是想起門口站著以為看似彬彬有禮卻是讓她邁不出腳的傢伙就心裡生氣。
不知道為何,她總覺得那不是王程錦的人。
因為她覺得王程錦的性子要是不高興了會直接給她打電話讓她給袁欣減負,而不是那種方式。
倒是很符合簡少的行事作風。
她不敢一下子想太多,都是慢慢的一點點的往下順,因為想的太急就會頭疼欲裂,慢一點順著順著她突然就發現了,其實好幾次簡行不承認做過的事情,但是那的確就是事實。
所以這次……
深夜裡她已經無法入睡,因為連著兩天她都是白天也睡晚上也睡。
門口有些細碎的動靜,像是有人在交談。
她悄悄地在被子裡開了下手機,然後又悄悄地關了躺好。
不多久就聽到門被開啟的聲音,儘管很輕。
傅緩聞得到他身上的味道,熟悉他遮擋住視線的感覺,也熟悉自己的心為什麼跳的那麼快。
那個男人輕步走過去後就在她旁邊坐著,並沒有開燈,他只是坐在那裡看了眼她,然後就自顧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她聽到細微的嘆息聲。
眼眶莫名的溼潤,沒過多久就有眼淚順著眼角流出來。
“程錦問我要跟你怎麼辦?我又怎麼會知道呢?從來主動權都在你手裡。”
傅緩的心一動,然後就跳漏了半拍。
那人之後走了,傅緩依然躺在床上一動沒動。
心像是在被人強行的拉扯著塞進一個極小的罐子裡,然後慢慢的缺氧,慢慢的衰竭。
主動權在哪兒?
整整半個月,傅緩終於從醫院出來。
回家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跟爺爺撒了個嬌然後就開車直奔公司。
袁欣在一樓等她,兩個人進電梯的時候袁欣送給她一份材料:“他還真放心,我剛從醫院出來就讓我主持這麼大的事情。”
袁欣聽著她嘆息淺笑了一聲:“董事長的意思好像是您在醫院已經養的很好了。”
“哼!”傅緩笑了聲沒再回話,仔細的看著材。
可不是嘛,最近真的是除了吃就是睡,她覺得比身後的孕婦養的都過了。
等她到的時候高層們已經到齊了,因為知道她住院一陣子所以剛進去就聽到大家的問候聲。
中午會沒開完,大家以為要開完會在吃,傅緩直接提議在會議室吃飯,然後每人給他們叫了一份午餐。
眾人……
不過傅小姐自從回國後的任性他們也是有目共睹,在跟她硬碰硬了幾次後倒是習慣了她那居高臨下的樣子。
當然,他們的午餐也不至於太差,還拿了些紅酒過來,大家難道這種情境下吃飯,吃著吃著倒是也開心暢聊了起來。
會議就不會像是上午那麼無聊生硬刻板。
飯後又準備了水果以及茶水,所以這場會議不知不覺就到了下午五點半。
夕陽西下,會議室的大玻幕外景色非常好看,大家不自覺的站起來去感受那種居高臨下俯視一切的感覺。
之後突然有人提議晚上再一起喝酒玩玩,好似是中午的那頓飯讓他們開始對彼此生了好感,然後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又去了酒店。
嗯,傅緩也去了。
她已經憋了半個月。
晚飯的時候婓雲在她耳邊交代:“你助理讓我告訴你,你現在的狀況不宜飲酒。”
傅緩……
為什麼現在誰都可以管著她了?
她無奈的笑了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