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突然動了一下?”
“我有麼?”
簡總顯得很無辜,緩寶突然就記不起剛剛到底怎麼回事她的手突然就拿不住溫度計,可憐的溫度計也無法說出自己的悲痛啊,不過是被含了一下。
“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他轉移了話題。
傅緩繼續躺在他的腿上,放過溫度計的問題後提到這個問題她嘆了一聲:是被人在路上調了包。
“掉包?”
“嗯,我記得以前我發到國外的一件首飾也是在途中出過問題,這次又是,不過這批金子幸好沒有賣出,否則我們家的信譽可想而知啊。”
傅緩挑了挑眉頭,然後把簡行的手放在自己的額上:“勞駕幫我按摩一下。”
簡行半個不字沒有的幫她按摩額頭,她閉著眼睛享受著,好看的唇瓣才又動了動:“客戶顯然也不知道自己身邊出了內奸,但是那個人打死都不說出是誰指使,如此調查了好一陣子才發現他跟一個姓安的男人有聯絡。”
“然後呢?”
“然後就沒然後了,我們猜測那個姓安的男子是想獨吞了那批貨真價實的金子,那個內奸也就是被他玩弄的一顆棋子罷了。”
“再也沒查出別的?”
“沒了,還應該有別的?”
“那要看那位安姓男子的本事了,他是做什麼的?”
“沒有正經工作吧,不過女人好像認識的不少。”
傅緩心想,男人認識太多女人大概也是本事,能讓那麼多女人幫他做事更是本事,自己什麼都不用做就能吃得好穿得好住得好……
嗯,你說他是軟骨頭呢,那些女人心甘情願的被他耍弄。
可是你說他不是軟骨頭呢,他除了油腔滑調,油嘴滑舌的搞的女人在那床笫之事上事事依著他也算是他的一種本事。
傅緩翻個身,突然就看著她家老公,心想她老公要是什麼事情也不做只在家被她養著……
嗯,她的脾氣定然會對他呼來喝去吧?
簡總能忍氣吞聲跟她一起生活?猶記得回國後初見,他那般從容不迫的背後是旁人看不清她卻明白著的冷薄疏遠。
哪怕是在她家院子裡做給家人看的那個擁抱,她也能感到他無半分真誠之心。
傅緩想,他大概再過好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