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梁佳文之外,她還真不知道這城裡還有別的男人這麼特別,而且梁佳文現在都男女通吃了呀。
“那有什麼關係?不愛女人能耽誤生孩子嗎?再說他那個二兒子也的確到了該結婚生孩子的年紀。”
“您真是唯恐天下不亂吶。”簡行竟然也只能無奈的笑一笑,想來是他父親現在不上班所以無聊了吧,所以也只是給自己找點樂子而已,只是苦了別人哦。——
傅緩沒想到潘悅竟然能堅持下那一個月來,好像突然就安分下來開始上班,並且還到她辦公室說:“姐,我是不是可以籤勞動合同了?”
傅緩看也沒看她:好啊,只是簽了合同你就是我們集團的職員,不能做任何有損我們集團形象以及對我們集團不利的事情,你明白嗎?
“當然。”
“不管是任何員工只要做出對集團不利的事情都會負相應的法律責任,你是我表妹,所以要謹記這一條。”
傅緩說的太認真,認真到潘悅垂著眸不知道在想什麼了。
許久聽不到動靜傅緩才抬起眼來看她一眼,當看到她若有所思的時候只是淺淺的說了一聲:“稍後我會給你們部門領導打電話,你還是要經歷三個月的實習期,透過後才能成為正式員工。”
“什麼?可是我已經在集團一陣子了。”
“可是你從來沒把這兒當做你工作的地方。”
潘悅張了張嘴想要反對,但是傅緩說的那麼清淡她卻無以反駁。
最後只得委屈巴巴的點點頭:“姐,你對我好像比對別的職員都嚴格。”
“首先你是我表妹這樣特殊的身份該在公司樹立最積極向上的精神,其次我要是針對你,嚴格執行集團的制度你早就已經被開除N回了。”
潘悅也會被堵的說不出話,可是很快卻又不高興的沉吟一聲對她說:“姐,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啊?”
傅緩抬眼看她,誤會?
不知道她指的是哪一件,所以她淺笑著,還算是溫和的望著她問了聲:“說說看,到底是哪一件誤會了你?”
潘悅稍微伸長了一下脖子,之後又嘆了一聲,張了張嘴最後卻嘆了一聲:“姐,其實我不是不想認真工作,我也不是不認真對待這份工作,我就是還不習慣,我知道我有些任性,但是從今往後我會好好幹的。”
傅緩還以為她要說別的事情,想來想去都不是這一件無關重要的。
“姐,那我去工作了。”
“嗯!”
潘悅總像是再忍些什麼,最後卻轉身往外走。
是傅緩撐不住先放下了手裡的筆,明亮的杏眸裡變的沉著冷冽,無情的好像即將成為冰山一角:“潘悅,你跟陳青羅既然關係那麼好,為什麼還要讓我幫你解約?”
“是你說要幫我解約啊。”
潘悅轉頭看她,那麼單純的。
傅緩雙手輕輕地放在黑色的圓珠筆上,然後繼續直直的盯著她。
“那我走了?”潘悅聲音又低了一些。
“潘悅,如果你覺得你姐姐就是你想象中的無知,那麼你就繼續裝傻。”傅緩說完那話後從桌上拿了份檔案開啟,兩根手指輕輕地把圓珠筆放在一旁,低頭看起檔案來。
潘悅的心砰地一聲,之後卻還是沉吟一聲然後轉頭開門離去。
傅緩卻在她走後又輕輕地合上檔案,她沒想到潘悅能堅持這二十多天,但是潘悅既然堅持下來了,還來提合同的事情。
她想她是有必要今天這一席話,雖然刻板無情,但是日後再出事她也已經提醒了。
傅緩覺得自己真的足夠仁至義盡,至於最後別人怎麼想她她也問心無愧的,其實說實話她就算今日不給潘悅提這個醒自己都不會覺得愧疚。
算是為了爺爺吧,希望她們母女能好自為之。
那母女倆想要的到底是什麼?
傅家的財產?家業?
只是她傅緩怎麼會任由她父親打下來的江山成了別人的?
即使是親姑媽,親表妹,即使她爺爺覺得虧欠她們。
但是她可以補償她們母女卻是用她以為的方式,別的她們想要什麼都不行。
這些年在生意場上,傅緩早就變的冷麵獸心,尤其是這兩年簡總又細心教導她人無完人的道理。
潘悅剛剛的表現她全都看在眼裡,包括潘悅的欲言又止。
她想如果潘悅真的那麼單純該多好啊,一個小姑娘被家裡長輩寵得無法無天這是一種不幸麼?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