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有事瞞著他。
“我答應你,對我有什麼好處呢?”
“什麼?”
“爺爺答應給我的好處既然我不能要,那麼你總要給我點什麼讓我覺得這麼做是有所值。”
他是商人,做任何事都講求利益。
她竟然忘記了他是多麼的利益燻心。
她就那麼昂著頭望著他,手還抓著他的手臂。
他就那麼側著身盯著她,似乎在等她自己做決定。
“那你想要什麼?”她問,有些氣餒的。
“我要你。”
傅緩疑惑的眼神看他,不懂。
“我要你每天晚上陪我上床。”
傅緩緩緩地鬆開他,在她確定自己辦不到之後她漸漸地放棄了掙扎。
“那你打吧,我做不到。”
“現在是在為誰守身如玉呢?”他問她,他已經當夠了和尚,他就是要她。
尤其是這話說出來以後他就不打算在做什麼正人君子了。
他似是嘲諷的眼神被她看見,傅緩生氣卻不知道跟他說什麼。
因為他明知道她心裡沒別人卻偏要說這些來刺激她。
“用不著你管。”她氣的說,眼看就要掉出眼淚來。
“我去跟潘悅訂婚期怎麼樣?請你當伴娘啊。”
“我結過婚當不了你們的伴娘,喜酒我也不會去喝,祝你們百年好合,你可以走了。”
她知道他就喜歡折磨她,如他所願說他最不願意聽的話,然後她抱著抱枕在那裡一聲不吭了。
簡行就那麼直直的望著她,再也受不了她杏眸晶瑩的樣子,內心不知道是煎熬了多少年,他再也受不了跟她這種不清不楚的形勢,突然的將她又勾到了眼前,摁著她的後腦勺與她的唇齒相碰。
一瞬間,疼的她幾乎皺眉。
她在他懷裡掙扎了半晌卻被他用兩隻手控制著抱到了他的腿上,她嚇的要死,一雙手使勁的抓著他的手往上生怕他去摸她的小腹。
“那我明天就找媒體釋出訊息,就算你不能喝酒,作為我們的見證人你也得到場祝賀,嗯?”
他在她的唇上粗魯的輾轉好一段時間才緩緩地停下,溫柔的流連了好半晌才又開口傾訴。
傅緩感覺自己的心開始悄悄地流血,然後一點點的喪失了能力。
他走了,然後她無用的趴在沙發裡哭了起來。
她曾經以為她再也不會哭了,為了這些兒女情長的事情到底有什麼好哭的。
誰的感情還不都是一樣的糾結麼?
可是這一回,她是真的被他刺激了。
他是真的得逞了,她是真的傷了,痛了。
然後生氣的將抱枕遠遠地扔開,然後趴在沙發裡像個傻瓜一樣的哭開。
夜裡小腹突然絞痛的厲害,漆黑的房間裡她開始壓著自己的小腹咬著牙忍耐著那份疼痛。
當想起自己早已經不是一個人她才想起來醫院,然後立即去找了手機撥通了么貳零。
——
等再醒來的時候她已經躺在醫院的高階病房裡,大夫通知了周曉靜,所以她醒來的時候看到了傅家所有人圍在床邊。
周曉靜緊張的握著她的手:“緩緩,緩緩,緩緩你醒了麼?”
她眯著眼看不清,只是那淚眼模糊的,那十分擔憂的,不是她的母親又還能是誰?
“媽,我沒事——寶寶——”
她突然記起肚子裡的那一個,然後緊張的去撫摸自己的小腹。
周曉靜更是疼的哭了:“孩子沒事,你也沒事,傻瓜。”
“別哭了,女兒都醒了不是?”傅國安站到旁邊輕輕地拍著她的肩膀。
“簡行那小子怎麼還沒到,電話不是打了麼?”
“他秘書接的,說他現在人在國外開會。”
周曉靜這時候才想起那件事,然後趕緊的稟報。
不過這次何止是見不到他的人,也正如他昨晚對她說的,媒體報道了他跟潘悅要結婚的訊息,自然是據知情人士透露那種半真半假的。
但是卻足夠打擊她了。
已經記不清是第多少次被他打擊。
她也沒想到自己會那麼柔弱,大夫說她是受了刺激才會痙攣,她想自己活到這麼大真的直到遇到簡行才知道什麼叫動氣。
想起裴羽說她性格溫和,她突然就覺得好笑,她要是性格溫和還會在醫院裡麼?
叢秘書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