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醉了!”她含糊的說,心裡卻想,你若不是醉了,我如何敢這般溫柔的與你對視?
她緊緊地抱著他,繼續親吻著他,在他的手想要摸她的時候她卻立即制止,以更溫柔的方式幫他解惑。
當他赤條條的在她身邊睡熟,她才把睡衣又穿好,然後在他身邊傻傻的坐著看著。
這兩年來他大概沒少恨她吧?
她抬手輕輕地去撫了他額前的碎髮,然後輕輕地撫著他的額頭。
那麼真摯的,珍愛的。
太久太久她都不敢這樣好好地看看他,如果不是今夜他喝醉了。
他竟然沒有跟潘悅在一起,不然她怕她這一夜都要睡不好了。
她輕輕地躺在他身邊,把臉貼近他的懷裡。
這兩年多他有意無意的去打擾她,她心裡想他應該是因為思念,有時候也想或許就是巧合吧。
畢竟簡少如果不承認,那麼她所認為的便都會成為假的。
清晨她煮了早飯,只是有些疲倦。
她發現最近她越來越沒力氣,越來越懶惰,連飯也不想煮,只想隨便應付點了事。
如果他今早不在的話。
他醒來的時候只覺得頭疼不已,如果不是確定了是在她的臥室裡,他還以為昨晚是一場夢。
溫柔的輕撫以及溫柔的親吻,還有那最為溫柔的聲音。
他起床後從櫥子裡拿出自己的衣服穿上,下樓後就聞到久違的味道,幾乎是條件反射的進了廚房。
“在煮什麼?”
他突然到她身側,臉都要到她眼前。
傅緩條件反射的稍微往後,望著他那痴迷這頓飯的樣子不自覺的笑了笑:“就是普通的早飯,要留下來吃麼?”
“可以!”他淡淡的說了聲,但是明明是很想留下來的眼神。
寂寞築成的一道圍牆也抵不過他此時在她面前的樣子,說冷漠好像又有些溫柔。
她覺得就連他的輪廓都是溫柔的。
可是內心又有些悲傷,因為他們現在已經沒關係了。
他吃的很好,她卻吃不下,一是因為真的沒胃口,二是因為她移不開眼,像是抵不住對他的思念總是不由自主的望著他。
“爸爸最近還好麼?”她問了聲。
“還不錯,對了,讓你週六過去吃飯。”
“嗯!”她不急不緩的輕聲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