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過也不想有,省得到時結了婚再出軌也不好啊?”
“那個盧浩…。”
“他結婚了。”
小可愣了一下,這才幾天時間啊,他就結婚了?
“原本就是已經訂婚的人,那些天只是出來散散心。散完心就要收心了,所以一回去就結婚了。”
小可一直以為盧浩應該跟于飛是很相配的,那些在海上的時間真的很美好,大家都那麼的膽承那麼的自由那麼的相愛,可是分開後,就各奔東西了。這個世界還真變化無常啊?
“小可,這個王少肯定不會讓你們好過的,這次的公盤你們很有可能受到各方面的阻力。不如讓我出面幫你中標,然後再拍到後再給你寄過去,你們把錢打我卡里。”
小可一聽馬上開心的笑了起來,她最擔心的就是怕有這個事,自己到底是沒有什麼後臺。于飛就不一樣了,她拍到的毛料。她出的錢,舉辦方拿她沒有辦法啊,再說了于飛的後臺很硬就算是她自己也很硬啊。
小可從來都沒有想到沒有背景會這麼舉步難艱,原以為只要有錢,不犯法就能順順當當的做生意,看來還是自己太天真的,這個社會是以實力說話的,一切都是要看你的實力,而真正的實力卻是權力,有時有錢也不一定能辦成事的,有權就大大的不同了,可是自己一個孤兒何來權之一說啊?
“小可,你多次救了我的命,你都沒讓我報恩了,能幫你做一點事,我心裡也好受一點。什麼時候去北京見見我爺爺,他可是多次提到你呢?”
“好,有空我就去,我現在跟一位古玩家學習古玩呢?”
“你學這個幹什麼啊,難道你要開古玩店?”
小可一聽也對啊,自己學了古玩知識,那再開一個古玩店到也不是不可以。
“你說開古玩店麻煩嗎?”小可問道?
“你真想開古玩店?北京的番家園到是有很多古玩店,看他們挺輕鬆的,天天坐在店沒什麼事的,可是他們逗鳥的逗鳥,打牌的打牌,卻仍然穿好的吃好的,看樣子開古玩店挺簡單啊?”
“真的嗎,那我有空去那裡看看,如果真的很簡單我就開一家。”
于飛一聽笑了起來說:“小可,你就一個白展,你在北京開店,那杭州的那個玉器店誰管啊?”
小可笑了起來說:“那人家那種開國際公司的人怎麼分身的啊?”于飛一聽就知道小可在笑自己無知,馬上從床上爬過就跟小可打鬧起來,一不小心把小可的手臂給抓破了。
于飛一看馬上馬上急了,“小可,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小可點點頭說:“沒事的,沒事的。”然後在於飛不可思議的目光下那道深可見肉的血痕一下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了,要不是上面還有一些血痂,于飛都不敢相信剛才自己把小可抓破過。
于飛一把抓過小可擦掉那些血痂後根本看不到剛才抓開的那道血痕。
“小可,這個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要是破個皮什麼的,很快就能收口,也許是我的身體吧?”
這時于飛馬上想起來好幾次大家都受很重的傷可是第二天都差不多好了,還有自己爺爺的那些長年的積病現在也好的,難道就是因為小可的這個怪異體質?
“小可,你去醫院檢查過嗎?”
“我去醫院幹什麼,誰沒事往醫院跑啊?”
“可是,可是你這個也太不可思議了,是不是你有什麼特異功能或者就是那種氣功什麼的?”
小可馬上笑著著說:“說起這個還真有那麼一回事,小時候養父母們經常讓我去一個寺廟附近打草,那裡住著一個老尼姑,很老又身體不好,我就經常給她送一點吃的,然後她就傳了我一種吐納吸氣的方法,一開始我也沒當一回事,只是後來我一直沒有生病,就覺得這個可能是一種強身健體的好東西就天天練了。”
于飛一聽驚訝的說:“小可,你說這個會不會是傳說的那種修仙之術?”
小可沒有想到自己亂編一個故事讓于飛想到了修仙,馬上哈哈大笑起來說:“你是不是這種書看多了啊?”
于飛馬上笑著說:“我也就是打個比方,小可,那個吐納法能教給我嗎?”
“這個有難度啊,我當初是被她這麼按著頭頂不知道施了什麼才學會的,可是這個按頭頂的活我不會,要不我給你試試,可是我不保證你明天還能正常走出去啊?”
于飛一聽馬上打消了想學的想法說:“去,去,去,我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