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麼覺得……?”
白信宇的雙眸直直看向頭頂旋轉的臺階,認真道:“我以為我可以很冷靜,可我卻一而再再而三的侵犯你,你慢慢發現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個白醫生,會發現我也會有欲…望,會發現我沒有你想的那麼好,那時你就會離開我。”
安寧沉默了一會,伸手去攙扶他,“我們回家再說。”
他沒有拒絕,而是自己站了起來,看起來還沒醉到不能走的地步,這讓安寧省了不少力氣。
回去之後他想回自己的房間,被安寧攔住,“你先把溼衣服脫下來,然後去洗個熱水澡,身上都髒了。”
白信宇側著臉看了她一眼,繼續往自己房間走,聲音裡透著些自我厭惡,“不想洗。”
安寧倔強地拉住了他的手腕,把他往浴室的方向拖,“不想洗也得洗,你這樣會感冒的。”
“感冒又怎麼樣?”
安寧把他之前說的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他,“我們住在一起,你感冒了傳染給我怎麼辦?”
白信宇微怔,然後神色複雜地看著她,最終妥協道:“好,我去洗澡。”
安寧回到他的房間,手裡緊緊握著他的手機,等他洗完澡出來後,她要問問他,為什麼悄無聲息地把她的名字設定成“老婆”,她想知道這背後意味著什麼。
十五分鐘後,浴室的門開了,白信宇已經換了一身乾爽的白色浴袍,推開自己半掩的房門,看到安寧坐在他的床邊,低頭看著手裡的手機。
他的酒已經醒了許多,在她身旁坐下,“你在看什麼?”
安寧用自己的手機撥通了他的號碼,在他眼前演示了一遍,指著螢幕上的“老婆來電”四個字,側著臉看他,“這什麼意思?”
白信宇沒有說話,然後拿過自己的手機,在聯絡人那欄找到她的名字,平靜道:“我現在就改掉。”
安寧按住了他的手,她最討厭看到他這種若無其事的表情,好像那只是一個玩笑,當玩笑被撞破時,他就改掉,僅此而已,沒有任何特殊的含義。
“你把我當什麼?”安寧的語氣有些不好,帶了些隱忍待發的怒氣。
“那是我的手機。”白信宇低著頭,淡淡道:“我在自己的手機裡設定什麼名字都只有我自己看到,既然你看到了,不喜歡,那我改掉就是了。”
安寧一愣,很顯然,男人和女人的腦回路的構造不太一樣。她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彆扭地轉過頭去,“你說得對,那是你的手機,你想設定什麼就設定什麼,我無權干涉。”
她又沉默了好一會,小聲道:“然後……我沒有不喜歡。”
“嗯?”白信宇停下手中的動作,“你說什麼?”
安寧的臉有些紅,避開他的目光,站了起來,“沒聽到算了,我回房了。”
她忽然感到手腕被人猛地抓住,回頭時對上一雙深邃嚴肅的眼睛,“我聽到了,你什麼意思?”
安寧被動地坐回床上,不太敢看他,她怎麼也想不通,明明應該是自己強勢的質問他,怎麼到最後卻反了過來?
她垂著臉,把散落的髮絲別至耳後,然後猛地一怔,因為她的餘光掃到他雙腿間的某物起了反應……
白信宇似乎也有些尷尬,他站了起來,“我再去洗個澡。”
“……”安寧拉住了他的手,“不要再洗了吧……這樣很不健康的。”
白信宇坐了下來,用手背輕輕劃過她的滑嫩的臉頰,“要不你幫我緩解?”
安寧輕輕咬著下唇,然後點了點頭,“可以。”
他的眸中閃過些許錯愕,沉默了許久,然後忽然猛地一個轉身,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省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