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你。”
“都坐吧。”範嫻讓陳媽開始上菜。
窗外天氣蕭瑟陰冷,窗內卻是其樂融融。
傅染給傅頌庭倒上半杯白酒,天氣轉冷,他有個在晚上喝半杯的習慣。
“小染,要不你也來點?”
“我可不會喝。”傅染忙擺擺手。
“喝點酒沒事,”傅頌庭心情大好,“陳媽,拿個杯子來。”
“女孩子家怎麼能喝酒呢?”範嫻出聲阻止,“你當自個呢,三天兩頭有飯局,我們小染不能喝酒。”
“媽,沒事,”傅染接過陳媽遞來的杯子,“我喝一點點應該不會醉。”
傅頌庭不顧範嫻的臉色,起身正給傅染倒酒,手裡也算有分寸,頂多半指高,“小染就是隨我的性子,要打小跟在身邊的話我肯定當她男孩子來養。”
範嫻聽著心裡酸澀,“看你,酒喝多了話也多。”
傅頌庭輕抿口酒,“你不是說蕊蕊要回來過年嗎,什麼時候到?”
“也就這一兩天,”範嫻往傅染碗裡夾菜,“少喝酒多吃菜。”
“媽,我知道。”
傅頌庭半晌沒說話,範嫻提起今天才跟尤應蕊透過電話的內容,“蕊蕊倒還是希望來我們家過年。”
“哼。”
在傅染抬起腦袋前,傅頌庭冷哼聲,“又想把家裡搞得烏煙瘴氣嗎?上次生日宴像什麼話,還有她交的那些個朋友。”
範嫻也在想這件事,“所以我當時沒有答應她。”
“尤家不是她的家嗎?回國後過年都要來這讓別人看在眼裡像什麼話?”傅頌庭越說越氣,“還是你教的有問題,她要再來家裡你也能說說她,在國外做了些什麼事真以為別人都不知道嗎?”
範嫻也有氣,“我能說什麼?她現在又不是我女兒,我怎麼就能管得了她?”
“爸媽,別吵了,每個人要走的路都是自己選的。”
傅頌庭餘怒未消,他平日裡睜隻眼閉隻眼完全是跟範嫻一樣的心態,尤應蕊畢竟回了尤家,他們哪裡還管得著?“好歹也在家裡生活過二十來年,該有的規矩卻全都拋到腦後去了,你看她每次回來買的東西,還有尤家住的房子……”
後面的話傅頌庭難以啟齒,所有人的想法不謀而合,倘若不是墮落了哪裡來這樣的奢侈?
畢竟尤應蕊幾斤幾兩他們還是知道的,要說她去國外闖出了番名堂,說出去鬼都不信。
起先尤應蕊回到尤家,範嫻是最不捨的,經常會偷偷塞些錢給她,吃的穿的也儘量照顧,生怕她受不了這個落差。
現在倒好……
這個話題使得範嫻胸口堵著似的難受,她目光落向坐在旁邊靜默不語正小口吃菜的傅染身上,越看,心裡越是歡喜,她的女兒總能恰到好處給她適當安慰。
從不在言語上對別人落井下石,也不會過度熱忱地參與其中。
範嫻給她夾了個肉丸,“小染,最近跟成佑怎麼樣?”
她把肉丸放入嘴中猛然聽到範嫻的提問,驚得慌忙往下嚥,“媽?”
幸好丸子不大,只在喉嚨口轉了圈後往下滑,嗓子被撐得生疼,傅染憋紅臉道,“你不會把他的話當真了吧?”
“我看他說得就是真的。”
傅頌庭喝著酒,並未說話。
傅染端起杯子,小口白酒下肚燙的整個人越發有精神,“媽……”
“媽看的出來,你們兩個彼此有這心。”
傅染詫異,她何時表現過有這想法了?竟是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成佑回來後你整個人都不同了,精氣神好著呢,其實你們之間也沒什麼大事,上輩子的事原也不該扯著你們,還有幾天你就27了,你們當初訂婚也是緣分,要順順利利的話我這會說不定連外孫都抱上了。”
“事情也沒這麼簡單,”傅頌庭插嘴說道,“媒體對成佑咬的緊,他要是跟小染真再有些什麼,我怕輿論壓力你第一個頂不住,你瞧當初小染離開明家時被說得多難聽。”
“嘴長在別人身上,”範嫻輕瞪傅頌庭一眼,“兩個年輕人有心誰也攔不住,你就這性子,什麼事都不肯操心,凡事中立倒誰都不得罪。”
“你怎麼老把話題往我身上扯?”
眼見兩人又要爭,傅染笑著從中調和,“看你們,媽,你出門在外不都要給爸面子嗎?”
範嫻一揚下巴,“這是在家裡,得憑事實說話。”
“好好好,”傅頌庭向來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