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走走路腿就僵硬到不能動,但時間很短,不出一分鐘就能恢復正常。所以有些人不放在心上,隨著發病時間的縮短,全導致全身不能動,最後臟器失去應有的功能,人也就咔嚓了。”
傅染聽得心驚肉跳,“居然真有這種藥?”
徐謙睨她眼,“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
傅染唇色發白,雙手緊握住明成佑的手,“怎麼會這樣?”
“我吃的藥應該不會有問題。”明成佑細想過後說道。
“不是藥物,是透過注射到達體內的,也就是說,你在意識清醒或者昏迷的時候,注入的這種藥物連你都不知道。”
傅染倒抽口冷氣,眼淚幾乎逼出眼眶,明成佑神色肅冷,“心臟移植手術之前和當時,都有過注射,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時候。”
“那要怎麼辦?”這是傅染最關心的,“怎樣才能治好?”
徐謙攤開兩手。
傅染眼眶內的淚水燙得雙眸微紅,她怔怔望向明成佑,連擦眼淚的動作都忘了。
明成佑片刻出神後望向傅染,手掌替她擦掉眼淚。
聿尊瞅著徐謙的臉色,“你瞧把人都給嚇哭了,有法子趕緊放,你那點小心思還能瞞得住人嗎?”
徐謙拿起桌上的紙巾盒放到明成佑手邊,他語帶笑意,“對不起啊,我的意思是說還沒到不能治的地步,瞧你怎麼哭起來了?”
傅染聽聞,手落到明成佑的腿上,心情並未因徐謙的這句話而有所改善。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我也搞過幾支活冷凍在小白鼠身上做實驗,最近有了些進展,要不今天給你試試?”
傅染聽他的語調,哪裡把人當人看,她擔憂地握緊明成佑的手,徐謙生怕丟了這麼個千載難逢的機會,立馬指著聿尊道,“我的藥幾乎沒有失靈過,不信你們問尊。”
聿尊別開眼,“我什麼時候用過你的藥?”
“有什麼好不承認的?上個月你跟爵一人拿了一份是不是?不過你們是沒病,那藥是用在床上的。”
“滾!”聿尊丟過去個厲色,
徐謙倚在辦公桌前,“每個月過來注射一次,我親自動手,藥量的掌控很關鍵。”
“如果我今天沒有過來,以後會有怎樣的後果?”
徐謙伸出根手指,“最多再一個月後,你的腿就殘廢了。”
傅染驚愕,這時候有的不是後怕,而是慶幸,明成佑一場大病讓他對自己的身體不敢懈怠,男人俊臉繃緊,顯然也處於震驚中。
聿尊端起旁邊的水杯,徐謙沖他說道,“你怎麼料定我有法子?”
“瞧你臉色就看出來了,要是遇到你沒轍的事,當我面就撞牆了。”
傅染不住在手術室外徘徊,時間很短,也就十來分鐘,徐謙跟明成佑出來後,傅染趕緊上前。
“有哪裡不舒服嗎?”
“放心,這一針下去包治百病。”徐謙不忘揶揄。
“是麼?”傅染話是衝著徐謙說的,臉卻對著明成佑,“有治話多的藥嗎?”
得,是跟他計較方才的事呢。
徐謙笑著向前走去。
傅染的聲音自身後傳來,“謝謝你。”
徐謙揮下手,“一個月後記得再過來。”
兩人連夜回到迎安市,傅染開車,雙手緊握住方向盤,眼睛時不時盯向旁邊的明成佑。
男人側臉別過望著窗外。
“成佑?”
明成佑轉過臉來。
傅染右手同他緊握,指間扣得生疼,“這件事我們需要對外瞞著嗎?”
“我剛才也在想。”明成佑正起身。
“我怕說出來對你不利。”
“不,”明成佑撐起下頷,“我能感覺這個人應該就在我身邊,我已經迫不及待要看看究竟是誰。只有斷了他的希望對方才有可能狗急跳牆,傅染,我不會再慢慢等著了。”
“我實在想不出,誰會跟我們這樣過不去,如果是身邊的人,”傅染無力輕嘆,“一張張面具戴在臉上,不到撕開的那天,我無法辨認。”
回去依雲首府,洗過澡明成佑難得肯乖乖躺在床上。
傅染今天將瀚瀚放在月嫂房裡,她蜷起身體頭枕在明成佑腿上。
男人放下手裡雜誌,“給我捏捏腿。”
傅染起身,兩手放在明成佑腿上,她才要捏,明成佑拽著她的手將她拉到身邊,“什麼時候起這麼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