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他系安全帶。
男人手掌拍向傅染,固定在她腦後,似有要親吻的意圖。
傅染丟開手裡的安全帶,手一推他胸膛,“你要還能走,就自己去打車。”
明成佑的手果然乖乖垂在旁邊。
她回到駕駛室內,明成佑頭枕向身後椅背,雙目緊闔,密而長的睫毛在眼圈處打出一道半扇形的暗影,他呼吸緊促又似乎很難受的樣子,傅染開啟車窗透風,“沒事吧?”
未得到隻字片語的回答。
迎面一道強光猛烈射來,傅染大驚,方向盤偏移,只見幾輛跑車從她車旁相繼擦過,速度驚人,擺明是在賽車。
與此同時,耳邊傳來砰地撞擊聲及男人情不自禁的悶哼。
她放慢車速,這才看到明成佑手捂住額頭,她忘了方才沒有給他將安全帶繫好。
傅染把車停靠在路邊,車輪才穩當,就見明成佑快速推開門去旁邊嘔吐起來。
好不容易費勁把他送回依雲首府,傅染按了半天門鈴也不見蕭管家出來,她沒法,只得伸手進明成佑衣兜內掏出他的鑰匙。
吃力的將他半拖半拽向房間,才要推他上床,男人卻腳步凌亂地走向洗手間,緊接著傅染聽到淋浴的聲音傳來,他顯然是酒醒了,傅染拿起丟在旁邊的包準備離開。
才走到門口,洗手間內突然傳來接連幾陣乒乓聲,她豎起耳朵,爾後除了淅瀝的水聲便是永久沉默。
“明成佑?”她站在門口,輕拍了拍門。
不見回答。
“明成佑!”傅染用力捶門,未加思索,她旋開門快速走進去。
洗手間內滿地狼藉,衣服褲子脫了一地,連沐浴用品及各式香精都被掃在地,明成佑赤身直挺挺躺在冰冷的大理石上,不遠處洗手檯的漱口水和牙膏也全擠了出去。
花灑噴出的竟是冷水,傅染走過去擰緊,上半身被水漬給濺得溼了大半,她抽出櫃子內的浴袍給躺在地上的明成佑披起,男人閉目不語,滿身濃重的酒味。
單靠她的力氣很難拉他起身更別說是把明成佑帶出浴室,傅染索性踢開地上的瓶瓶罐罐,在明成佑背後墊了層軟毛巾後,拉住他的雙臂將他拖出去。
一路拖到床邊,再用力把他弄上床。
傅染被明成佑的手臂帶倒,她伏在他胸前,明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