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嘴角,抬起左腳,用高跟鞋的跟鞋,對準蘇情的纖細白淨的手指,毫不留情的踩了下去!
疼!
十指連心的疼!
包廂裡,揚起了蘇情越發淒厲的慘叫聲!
淒厲的慘叫聲,外加著觸目驚心的場景,別說是金美詩這個女人,就連蘇嶽這個男人,也都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噤,悄悄地縮了縮脖子……
葉嫵依舊風輕雲淡的優雅淺笑著,好像自己腳下踩著的只是幾根骨頭,陰測測的聲音悄然迴盪在整個包廂內,帶著一抹瘋狂和冷厲,“有膽子算計我妹妹的,就要做好被我葉嫵復仇的覺悟……”
幾十雙毛骨悚然的眼睛悄然對視著,金家的女孩們自然不會蠢到為蘇家小姐出頭,可蘇家人不可能一聲不吭啊!躺在地上淒厲慘叫著的是他們的親姐妹,尤其是在場唯一的男性,蘇家大少蘇嶽,這個做哥哥的,更加不可能看著自己的親堂妹受罪……
心裡膽寒不已,表面上,蘇嶽卻不得不硬個頭皮站出來,底氣不太足的道,“葉家大小姐,您做人未免也太囂張了吧?闖進我們包廂,出手傷人,現在居然還虐令我堂妹……你就不怕得罪我蘇家嗎?”
葉嫵莞爾,故作詫異的挑眉,“呦,原來這裡還有蘇家人啊?我還當蘇家的人都死光了呢,蘇大少……不知道上次在你訂婚儀式上的那頓打,你是否長了記性?”
提起這事,蘇嶽頓時冒起了冷汗。他可是沒忘記,上次當著那麼多蘇家人的面,葉嫵都敢如此囂張,那麼今天不過是自己和幾個妹妹們在場,葉嫵會手下留情嗎?
正在這進退維谷之際,終於有個蠢得沒腦子的蹦了出來,指著葉嫵,義正言辭的譴責道,“葉嫵,你不要太囂張了!你出手傷人,已經是犯罪了,識趣的趕緊放了蘇情,自己到警署自首,到時候還可以減輕刑期,爭取寬大處理……”
身為金家長女的金美詩,聽見這個聲音,暗暗叫糟。
這貨不是別人,正是她那個正義感爆棚又偏偏沒腦子的堂妹——金美琳。
葉嫵樂了,在人群裡瞅了瞅蹦躂出來的金家小姐金美琳,這姑娘怎麼這麼逗呢?被養傻了吧?
“美琳,你給我閉嘴!”金美詩臉都綠了,終於出聲呵斥了起來,“你懂什麼?這是葉家和蘇家兩家的私事,你別胡亂參合!”
正義感爆棚的金美琳委屈的咬了咬嘴唇,不甘心的反駁道,“大姐!你怎麼可以這樣縱容犯罪?就算她是葉家大小姐,不也同樣是我們龍國人嗎?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更何況她就只是個豪門的大小姐罷了,憑什麼她傷害了別人,就可以逍遙法外?”
金美詩差點被昏過去,卻又礙於形象,不能出口罵人,只能寒著臉,怒聲道,“琳琳!你還看不出來嗎?葉小姐既然有膽子在四月酒店這種地方鬧事,她還怕什麼?四月酒店向來禁止鬧事打架,可今天她葉嫵在這裡鬧了這麼半天,四月酒店卻一點表示都沒有,你不清楚嗎?最重要的是,我們吵鬧了這麼久,外面顧客怎麼可能聽不見聲音,但是警員們缺一個都沒到,你……到底懂不懂?!”
天真的金美琳委屈得想死,“大姐,這不公平!憑什麼她就可以在四月酒店裡鬧事?憑什麼她就可以打了人,卻不受到半點追究?憑什麼啊……”
葉嫵終於忍不住,冷笑了起來,眼神冷颼颼的,隨聲附和,“是啊,憑什麼呢?憑什麼窮人家勉強果腹,你金家小姐就天生錦衣玉食?憑什麼別人都在努力學習、努力工作,你金家小姐就可以坐在酒店包廂裡悠閒度日?憑什麼你堂妹金鐺鐺就要從小生活在研究所裡,被奪走父母生前留下來的一切財產,而你金美琳卻可以在父母庇佑之下,剛出生就得到金氏銀行的股份?”
提起金鐺鐺這個名字,所有的金家小姐,不約而同的沉默了下來……
金鐺鐺的父親,是被逐出家門的金家人,不僅被剝奪了一切繼承權,連他自己白手起家創下來的家業,也在他死後,被金家人搶到手裡,這一切……只是因為金鐺鐺的父親,娶了一個金家老爺子不滿意的妻子。
是了,他們都差點忘記了,金鐺鐺這個小野種,居然好命的跟葉嫵成了好閨蜜,葉嫵自然要為金鐺鐺說話。
葉嫵笑著,暫時的抬起了腳,放過了在地面上抽搐的蘇情,慢悠悠的走到金美琳面前,細細打量著這個女孩,眼神陰森恐怖,“金美琳……聽說你是金家最有正義感的孩子,那麼,請你告訴我,當你的堂妹金鐺鐺,被你的父母、叔伯,奪走財產的時候,你在幹些什麼?更或者,你們金家人,現在錦衣玉食享受的錢